婢也肖想着母仪天下不成?”
这话带些讥讽和小看,徽音不屑地扫了眼旁边人:“大阿哥心里清楚就好,若能识实务一些,日后太子爷自不会亏待你!”
胤禔怒了,他自觉被个女人小看了,甚至一想到日后可能会因为一个太子身边受宠的女人吹的耳边风而得到善待,那股邪火就怎么也熄灭不了!
“大阿哥不服气?你可别忘了,现在的太子乃是皇上嫡出的阿哥,又亲得皇上多年教导,你呢?你有什么?庶出,除了那点点军功,你还有什么?惠妃娘娘不受宠,不过守着个郡王爵位,要人跟了你,凭什么?”
“贱人,闭嘴!”胤禔挥拳相向,没想到被躲过去了。
徽音后躺于马背,躲过了那一拳,驱马快了半个马身后才直起身,这一切只是瞬间,待她回身时冲怒气冲天的大阿哥诡异一笑:“况且,你还要弑君弑父,你说哪个女子会委身于你?一个地位、权势、尊严都没有的男人,大阿哥觉得有选择的价值吗?”
“我何曾有弑君弑父之举,贱人,休要胡言乱语,爷定要杀了你!”胤禔受不了被贯上大逆不道的罪名,又被之前与太子相比的言语刺激了,一气之下看到马背上的弓箭,便顺手拿了起来,拉弓后瞄准了前面的女子。
徽音知道,大阿哥虽然有些心高气傲,可断不会真的放箭,她抽了马让它跑快了些,并不时回头观望,直到觉得距离差不多了,才在再一次回首时运起目前仅有的两成灵力,将空气中的水分汇集凝结成一枚细小的冰针,尽力射向大阿哥右臂上的穴道,这下那拉满的弓弦松了,箭直向前飞了出去……
刚刚率众赶过来的康熙,坐在马背上遥遥一望,就看到胤禔对策马的徽音拳脚相向,幸而被躲了过去,可没成想紧接着他就举弓拉弦,瞄准了略微超前的女子,眼见徽音边加快马速边往后看,看情形是担心被射中。几乎是眨眼的工夫,那支箭离弦而去,竟然透过那抹纤细的丽影,透体而出后飞了几步远方晃晃悠悠落地。
这一幕,被许多人目睹,与大阿哥赛马的女子,如破败的秋叶一样飘飞下疾驰的马,滚了好久才停在草地上,可见被伤时的力道有多大。
胤禔有些发傻地看着这变故,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明明……明明没有放箭的,为什么胳膊麻了一下,那箭就穿透了前面的女子呢?
“徽音!”康熙策马而来的惊呼传来,紧接着他狂怒地冲什么人喊道,“太医,快叫太医来!”
跟着御驾,骑马的人皆随同,未骑马的则一片骚乱。胤祉、胤禛和胤祺抽马跟着自家皇阿玛,胤祉面上焦急,心里暗乐,暗道老大这次众目睽睽下做出这样的事,绝对要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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