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做国师的外甥女。”
东炽阳显然不会以为莫初星的舅舅会收留跟自己完全没有关系的莫朝阳：“那莫朝阳呢？他母亲那边有没有什么亲戚？”
“查过。只不过莫朝阳的母亲也是远嫁，而且还是嫁给人家做小妾，所以在本地名声不佳。她家里人在她出嫁之后，也就没有再管过她。”
东炽阳的眉头微微一皱：“这么说起来，根本就不知道莫朝阳如今在哪里？”
“虽然跟莫朝阳有关系的人都查过了，但是燕崇明从京城带出了一条非常重要的消息。”渊夜指着那张纸下面的一堆名字，“这些都是十二年前跟西墨月一起去大泽城接莫初星的人。还有一些已经查不到他们的名字了。燕崇明打听过，据说是十二年前，西墨月带着一个太监走进了莫初星的家，没过多久就去把他们当时带队的一个将军叫了进去，随后再出来的时候，那个太监就已经死了，听说是因为想要对国师大人不轨。”
东炽阳冷哼了一声：“只怕是在西墨月在房间内偷梁换柱，杀了那个唯一知道真相的太监吧！”
渊夜点了点头：“没错。而当时那个带队的将军，则是最要紧的人——那些人都很清楚的说了一件事，国师大人那已经病死了两三天的弟弟，是那位将军去安葬的！”
“这么说，如果莫朝阳还活着，就一定跟那位将军有关系？”东炽阳目光中寒光一闪，“那位将军是谁？”
渊夜沉默了良久，才有些无奈的开口：“当时那位将军不到三十，姓罗，今年也才四十的样子。可是西凉国内，根本就没有符合这个条件的罗姓将军！”
东炽阳的眉又皱了起来：“难道被西墨月给杀了？”
渊夜摇了摇头：“一位武将可不比一个太监。而且西墨月只知道莫朝阳已经死了，让那罗姓的将军去安葬他——只是埋一个小孩，跟已经女扮男装的莫初星没有关系，所以西墨月应该不至于为了这件事情杀了那位将军。而且当时跟着一起去的将士加起来差不多两百多人，大家可是都看到了罗姓将军带着尸体走的事情。”
“如果是在战场上呢？”东炽阳沉吟了一下，“西凉国之后收复了好几个周边部落，难保那位罗姓将军没有被西墨月派去打仗。”
“这个我也考虑过，不过那几次战争，几乎都是在莫初星的完全掌控下，所以征服那些部落的时候，虽然也付出了一些代价，但是相比起以前是要轻松很多。”渊夜犹豫了一下，又轻声开口，“不管是当年在大泽城的事情，还是之后的战争的事，曦妃娘娘都比任何人清楚。”
“莫初星……”东炽阳把脑子里那张白痴女人的脸撇开，才又沉声开口，“你继续去查，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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