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少一分都不行！”
“六百万？-----六百万太高了，四百万行的话我们立马签合同，不行的话那就算了。”张洪咬牙道。
秦小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真是不好意思了，张总监。看来这个合同我们是没法签了。我们合作周期还有三周，三周以后看来我得重新寻找合作方了，唉----”
“总监。”听到秦小凡这么说，小李急了。连忙用手拉了一把张洪的衣服。好不容易碰到一部好的小说能把他推向金牌播音主持人的位子，怎么可以就这么失去呢。
“----”想到《鬼吹灯》创造的非一般的收听率，又想到合作时间只有短短的三个星期，张洪顿时咬了咬牙：“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五百万”
说这话的时候，张洪用眼神瞟了瞟柳诗诗。意思很明显想让她帮忙从中周旋一下，做个顺水人情。
柳诗诗抱歉的笑了笑，小声道：“我跟他签的是合作合同，他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不过碍于张洪的面子，柳诗诗还是对着秦小凡说道：“小凡，要不你考虑一下。”
“六百万的价格很公道，我并没有多要。”秦小凡认真道。
“一点余地都没有？”
“没有。”
“----好！六百万就六百万！我答应你！”张洪说这话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去的。六百万购买一本小说的有声版权，这可是他自出任西海广播电视台总监有史以来最贵的了。
要是《鬼吹灯》带来的收益远远低于六百万的话，估计他这总监也干不长了。说实话，签下《鬼吹灯》有声版权这笔买卖，可以说是他在赌了，成则兴，败则亡！
“这是合同，签了字咋们就是合作伙伴了。”张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把准备好的合同递给秦小凡说道。
“张总监就是痛快！放心吧，我保你这笔买卖不会亏本----不用挤出这么一张苦瓜脸，多一点微笑嘛。”
“-----”张洪真想给这小子脑袋上几下，一下子就挥霍出去六百万，我能微笑得出来吗？真是的。
不过，张洪还是强挤出一丝微笑，跟秦小凡签了合同。至于秦小凡说的保他不亏本之类的话，张洪全当是在安慰自己了。
“下回有新的小说，我还跟你合作。”秦小凡笑着道。
“好说，好说。”张洪打着哈哈道。
倒是一旁的小李开心得很，握着秦小凡的大手就不放：“以后我们就是熟人了，可得经常联系啊。”
“一定，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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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张洪两人，办公室里就剩下了柳诗诗跟秦小凡两个人。
柳诗诗微笑着看向秦小凡：“行啊秦小凡，不声不响就宰了人家六百万，你这刀子够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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