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如。秦小凡对付不客气的人，向来是不讲客气的，什么伤人说什么，不伤？一直说到他伤。
“你的意思是我连狗的不如？”莫然语气提高了不少，一副准备要和秦小凡大干的架势。
秦小凡摊了摊手，无奈道：“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文哥可以做证。”
从见到莫然的第一眼，秦小凡就知道了，《鬼吹灯》停刊待审肯定就是这个王八蛋搞的鬼。可不是吗，他莫然是西海文学会的会长，有权监督和反应一些“不雅作品”当然了，抹黑这种事，也不是做不出来的。秦小凡一想就明白了。
对于这样一种人，难不成还要给他一副好脸色看？不揍他已经是给他面子了。
看文博和他的熟络度，想来两人暗地里不知道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吗的，一会儿准给你们全捅漏出来！
“呵呵”莫然冷笑了两声：“我不跟你计较秦小凡。今天来就是为了审查《鬼吹灯》的，你是《鬼吹灯》本人作者，还请你配合审查。”在嘴上斗不过秦小凡，莫然换了一种方式。你不是嘴贫吗？有本事你别让《鬼吹灯》停刊啊！
莫然一副趾高气昂的姿态打量着秦小凡。
“请问莫大会长《鬼吹灯》犯了哪一条，你有权利要我们停刊？”
“我没有权利停你们刊，但是我接到群众反映说你写的《鬼吹灯》作风不正，封建思想言论过重。我肯定要照顾民众思想，往上面反映了。有什么事你跟文科员谈就是，他会告诉你的。”莫然冷冷说道。
“文哥，是这样吗？”秦小凡看向文博笑着道。
“是这样的。”文博从兜里掏出一份文件：“这是审查文件，还有什么疑问吗？”
秦小凡并没有去看所谓的什么狗屁文件，他义正言辞道：“有！----你是不是拿了他什么好处啊，不然怎么竟帮着他说话。他给了你什么好处，我给双份。----你能不能放过我？”
秦小凡做出可怜兮兮的模样道。
“你----你别乱说，我是公事公办而已。”文博澄清道。
“知道，知道。这不这么多人看着嘛，要收礼什么的你也不好意思，你放心我懂-----一会儿我给你悄悄的送。”秦小凡向文博递过去一个我懂的眼神说道。
“不用这么麻烦，我不会收的！你还是配合审查的好。”文博道。
“不麻烦，不麻烦。文哥----你别吓我，我全家老小开支还都指望着这本书呢，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一马吧，回头我一定感谢你，我把你装个相框挂我家墙上，每逢初一十五我就给你烧香。”
眼看文博脸白气难出的样子，秦小凡连忙补了一句：“我把你当菩萨供着，不是供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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