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慕圣开口,旁边早有那泼皮无赖道:“你这老乞婆,囊内能有几个钱,还敢求道爷跟你前去看病?”
那老妪听了手一抖,有些胆怯害怕的将牵着慕圣衣襟的手放了下来,但脚步却不肯离开,抬起浑浊的眼睛,一脸希冀的瞅向慕贤。
慕圣见了,笑道:“贫道悬壶济世,没有钱也是要救的,既然女施主有恙,那我和弟弟随你去看看便是。”两人收了竹杖,跟老妪往其家走去。身后便有那无所事事的闲人跟着,
老妪家在市井一处低洼的棚户区内,此地一眼看去就是穷人聚集的场所,垃圾遍地,污水长流,就连房屋都没有一处像样的,除了偶尔能见到几户破败的砖瓦房外,其他的房屋都是泥巴墙,好点的泥巴墙是用黄土夯实后垒砌而成,家里实在穷的,就连夯实的黄土都没有,是将湿泥巴拌以稻草杆和好后糊在草席上,待泥巴干透后这就算是墙了。
老妪家便是住的这么一间草房,推门而入一股呛人的草药味外加着一股霉味和垃圾的臭味,扑面而来,再看房内,家徒四壁,屋内连扇窗户都没有,房内光线是来自于屋顶破的几个大洞,慕圣看了不禁眉头微皱。
老妪见了忙道:“道爷,还望海涵则个,我家原也不是这样,先前小女也是在宫里做事的,家里虽说不富足,可也还能过的去,但谁知先是我那丈夫得了急症,不久就离开人世,谁后小女也一病不起,迟迟不好,宫里这活路也没法做了,无奈……。”说到这里,老妪哽咽起来,泣不成声的说不出话来。
慕贤道:“这环境可不利于患者康复啊。”说着拂尘一摆,众人便觉有一阵凉风吹过,将房内的秽气一扫而空,房间内的空气顿时清明了起来。房顶破洞上的阳光,此时正好斜照在病榻上女子的脸上,只见她脸色惨白,容颜憔悴,唇上无半点血色,正昏睡在草垫之上。
慕贤也不用去诊脉,只细细看了下后便道:“此病是发瘕,治起倒也不难。”说着吩咐老妪去取些菜油来,可这老妪家徒四壁,哪里有什么菜油,围观众闲人见了忙张罗着取来菜油,给这病榻上病恹恹的女子灌了下去,不消片刻,那女子便咳嗽起来,先时咳的轻微,越咳越是猛烈,咳着咳着便从嘴里吐出了一团象头发一样的东西。
慕贤见吐出东西来道:“这就是病根了。”说罢便从女子睡的草垛上抽出一根长长的稻草,用稻草轻轻的拨弄它,那吐在地上的东西足有三尺多长,头已经长成蛇的形状,尚在地上缓缓蠕动。
慕贤道:“劳烦哪位把它挑起,悬挂在柱上。”早有好事胆大之人依言将此物挑起挂柱上。
慕贤又开了几贴汤药,对老妪说道:“你女儿久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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