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元婴老怪也死了?”澹台新一旁不解的问道。
南宫玉兰耸了耸肩摊开手,表式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南宫玉环储物袋中没有几炷香,灵果和香都是平时南宫玉环丢在储物袋中,已备不时之需用的,所以并不多。三遍香燃完,再想从储物袋中拿出香来,已是不可能了。
南宫玉环吩咐澹台新赶快去下面的雷山县,买些香蜡纸钱和其他祭拜之物回来,自己则和南宫玉兰继续在山上守着。
澹台新走后,南宫玉环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条白色衣裙换上,之前因为走的匆忙,还是平时那一套自己爱穿的彩色霓裳。又将头上的发饰缓缓的一件件的摘了下来,只留了枝束发的白玉簪,并在发髻上插了一朵小白花。
脸上早已哭花,南宫玉环用了一个清洁术,将脸部彻底的清洗了一遍,此时一身镐素我见犹怜,当真应了那句要想俏一身孝的话。娥眉不施脂粉,素面不掩国色,有一种天然去雕饰的美。
南宫玉兰见了叹道:“妹妹这般姿色又未过门,肯为他素面朝天,披麻戴孝,也算是有心了,这慕小子九泉之下也该感激你才是。”
“姐姐说哪里话来,虽然我跟他……,我跟他,没有正式结婚,可在我心里,在我心里。他就是我的夫君,此生除了他,我不会再嫁给别人了。”南宫玉环断断续续,哽咽的说道。
“这一辈子还长着呢,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的准呢?”南宫玉兰不置可否的劝道。
南宫玉环听了立刻从头上将白玉簪拔了下来,任一头乌丝披落在肩上,决绝的道:“我南宫玉环在此对天地发誓,此生除了慕哥哥谁也不嫁,若违此誓当如此簪。”说着两手一用力,将白玉发簪折成了两段。
“哎呀,你这又是何苦呢。”南宫玉兰见了惋惜道。
南宫玉环将折成两段的玉簪往地上一丢,掩面哭了起来。
“哎!”南宫玉兰在一旁只能无奈的叹道。
再说这慕圣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呢?那日渡劫后,慕圣以为自己已经顺利的升为了金丹期修士,哪想到红莲业火忽然无缘无故的在身上着了起来,本来打算从山洞中出来的慕圣,无奈只得运起无死道法与红莲业火抗衡,并且因那郭槐是火灵根之人,掌握有纵火秘术,慕圣在吸收元婴时都已了解,此刻甚至尝试是否能操控红莲业火。
只是这红莲业火是地劫之一,岂是那么好操纵的。在抗衡了两个时辰后,那红莲业火慢慢的越烧越大,终于将慕圣烧成了一截焦炭。不过若是有人在旁能用神识观察的话,却能看见这截焦炭底下,却有一颗鲜活跳动火热的心。
澹台新从雷山县城买回了香蜡纸钱等物,与南宫玉环一道,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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