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甜见他说教,立即哭丧着脸,委屈的说:“是是是,我不懂事,你最懂事了,什么都照着妈妈的意思办,你明明一点也不喜欢洛琳姐姐,就因为妈妈喜欢她,你就不反对,你是孝子,我什么也不是。”
她说完,恼恨地推开景柏然,快步奔向电子门边,拉开门时,她停顿了一下,想了想,终是忍不住回头瞟了一眼紧闭的休息室门,说:“哥,我知道你一直感激妈妈近二十年的照顾与陪伴,但是幸福是自己的,不要因为任何人,而让自己失去幸福的权力。”
景柏然神情一怔,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眉心微蹙。含着金汤勺出生,在父母呵护下长大的景甜怎么了解他不为人知的辛酸?当年亲生母亲的那句话,已经在他心底扎下了根刺,让他欲拔却又痛不欲生。
当初他打架斗殴,磕药吸毒,还加入黑帮。那段地狱一般的日子,是现在的母亲将他从黑暗中拉回来。为此,她还因车祸早产,现在都只能坐在轮椅上。
她对他的恩情,他永世都不会忘。所以他无法坐视有人伤害她,即使事隔二十年,他也要让当年伤害她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休息室内,莫相离闻言,几乎是反射性地抬头看向门边,女子声音甜糯妖娆,似曾在哪里听过。她与景柏然之间自然而熟稔的亲睨,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有点扎眼。
闷闷的转身,她回到浴室,穿上自己的湿衣服,刚拉开门,就见到景柏然闲适的倚在墙壁上,好整以暇的盯着她。
见她又将湿衣服穿上身,他不悦的皱紧眉头,“刚才那件衣服很合身,怎么不穿了?”
莫相离斜眼看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绕过他向外走去。
景柏然闪身拦住她,拽着她的手臂,眉心陷了又陷,一副她无理取闹的模样,“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又在使什么性子?”
她挣不开他的手,恼怒的瞪着他,讥讽道:“莫非景先生想让我穿着那件衣服出去?我还不想进精神病院。”
景柏然眉梢微挑,不解她突来的尖锐,他无奈且霸道的说:“就算你想穿成那样出去,我也不会允许,你到底在生气什么?”
将她圈在怀里,把她强扭到一边的脸扳回来正对自己……
不可否认的,他长得非常有型。不是奶油小生型,而是阳刚酷男型。这种类型的男人最招女人喜欢,因为他天生就散发出一种迷惑人的气质,让女人心甘情愿的沉沦。
只是这种类型的男人绝情起来亦是无情到极点,是她绝不能够招惹的。因为他一旦玩腻了,将她一脚蹬开,痛不欲生的便是她。
他身上清爽的味道包围住她,让她有一瞬间的迷失,但很快就清醒过来,她口是心非道:“我没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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