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胤虽然孤枕难眠,但这包子……还是算了吧!他翻身想要挪开一点,孟茴却又缠了上来,不停的抚摸他的后背,还将脸贴了过来,弄得霍承胤心痒难耐,烦躁不已。
“小白乖……乖乖的……”
她突然呢喃了一句,霍承胤刚有点情绪,这会儿又被浇灭得干脆。
小白……卫陵送给她的马,两匹,一黑一白,他曾笑说是黑白双煞,也作黑白无常。孟茴骂他乱说,却给马起了这么两个没创意的名字:黑的小黑,白的小白赶紧她摸半天是将他当马呢?
霍承胤抗议着,将她推开,然而,她没安静一会儿,又来了,这次……双手环抱在他的脖子上,腿跷起,搭在他的腰上。
霍承胤虽然背对着她,但这姿势……他立马就想到了……果然,很快身后被传来了孟茴的梦话,“驾,小白快跑、快跑……”
他有骂人的冲动了,她确实病了很久,他也确实不许她骑马,但她也不至于这么想吧,居然做梦都在骑马!
是可忍孰不可忍,在被孟茴无数次撩拨之后,霍承胤翻身将她抱在怀里,看她还怎么动,怎么胡为!
许是抱得太紧,迷迷糊糊孟茴睁开眼睛,轻喊了声“霍承胤”后,又贴在他怀里睡着了。
霍承胤心头忽而暖暖的,抱着孟茴,轻吻了下她的额头,瞧着她苍白的面庞,终是掐灭了所有的欲望。
她说他们要两不相干、两不相欠!
可是,他似乎越来越做不到了。
殿内的蜡烛燃着,然而床上的人却相继熟睡,整个皇宫都陷入黑夜,渐渐睡去。惟独那思过门前的孤独身影,一跪便是整整一夜。
深冬夜冷风寒,却远不比不上他这一路之艰辛。罚跪又算得了什么?他的洞房夜,这样,最好!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而关于昨夜之事的传闻却越来越凶。
宫里宫外早就传开了,大公主新婚之夜,三公主私会驸马爷。
在许多人心里,孟茴早就没有了好名声,故而此事备受争议的还是她。容宣被罚,她却安然无恙,在人们心中,更显得她的无情和自私。
仿若有人故意为之一般,传得很难听,有意让孟茴不好过。更连同霍承胤也被损了,说他连妻子都管教不好,也难怪不受燕帝重视。有这等行为不检的娘子,不杀之后快,居然还阻止皇帝,简直是男人的耻辱。
说什么的都有,人言可畏,比刀还伤人。
然而,这些孟茴尚听不见,她醒来的时候,天微微亮,清晨的风冷冽异常,刮得呼呼响。
她有些蒙,还没彻底醒过来,扭头半眯着眼就看见了霍承胤,而他正半侧着身子,饶有兴致的盯着她看。
孟茴先是一愣,旋即大惊失色,“喂,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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