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说送送故国之人也没什么。
确实没什么,她所言都离不开赵帝、生母、亲人,她关心着他们,却也说燕国极好,请他们放心。
容宣道,“公主的话下官会代为转达的,也请公主保重玉体。”
“我会的,大人也是。”怀柔话语随意,目光也柔顺。
“谢公主关心。”容宣一副恭敬之态,“今儿风大,公主还是早些回去吧。”
“那你呢,还要等下去?明知不会来,还要等?”
她突然如斯问,仿若什么都知情的样子,反倒令容宣不适,却依旧坚定的答,“是。”
怀柔面露失落,好似劝导一般说,“既然没可能,何必执着不忘?大人想做痴情人,可她人未必会领情啊。”
容宣惊诧的看着这个素来少言寡语的二公主,在赵国时,若非她请缨和亲,他真快忘了有这么一位公主。
“风大天凉,公主当心凤体,请回吧!”
这话语中毫无关心,不过是“送客”罢了,怀柔失笑,“我这身体又有什么可当心的,连我父皇都几乎遗忘了有我这个女儿,又有何人会关心我的死活呢?”
说着,竟也不等容宣回话,拖着鲜丽的长裙转身离去。还没走多远,便有一辆马车飞驰而过,她知道,他等的人来了。
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回头去看,只见那秋风的尽头,一袭碧衣的女子走下车来,如一抹绿意点缀秋色,格外不同。
不知为何,在孟茴面前,她终觉得矮了一头。明明自己是后宫最美的女子,明明自己多年循规蹈矩并无过错,可是,如此的她,到头来却羡慕那个名声坏透了的孟茴。
她无奈的笑了笑,自己何其不幸,人家不想要的,却是自己求也求不来的。
城门口,孟茴下车来,容宣还不及喜悦,却听她沉色质问道,“容宣,你是不是奸细?”
容宣心头大动,却不知何意。面上依旧是平静之色,并不急于狡辩。
如此,孟茴心里更没底了,“你为什么不解释?”
“你来不是给我送行,而是为了质问这个?”
“我凭什么要给你送行?你当初不也没送我吗?”
容宣一笑,“原来你竟也这么在乎。”
孟茴被呛得语塞,他却一直笑,似乎她在乎而他无所谓是件多么值得得意的事,不由得冷声道,“不会再在乎了。”
容宣无惧她冰冷的面容,关切道,“好好照顾自己。”想象过去一样轻拍她的肩膀,却终究没有。
他势要转身离去,孟茴急了,“我问的话,你还没回答呢?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赵国的事,是不是?”
容宣停下脚步,扭头正色道,“公主已是出了嫁的女儿,赵国之事早已与你无关。来燕国这段日子,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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