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皇上息怒,娘娘也是病痛缠身,这才疏于打扮,并非有意冒犯皇上。”卫侯求情,皇上却恍若未闻,只看着卫妃,似在等她的求饶。
过了许久,卫妃才强撑着身体坐起来,跪在床榻上,臣服于这高高在上的天子,“臣妾有错,皇上仁义宽厚,还请宽恕臣妾这次。”
多年来,皇上宠她,众人只当是卫妃外貌过人,或者说她故作清高引皇上垂爱。
其实,说白了,或许便只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吧。
她本不想承宠,故而对皇上一直冷淡。而男人,尤其是如皇上这般高高在上之人,习惯了阿谀奉承、曲意逢迎,却受不了这般冷漠和忽视。
所以,你越是不喜欢他,他越是不甘心,越是宠幸你要你臣服。男人最怕的,莫过于他的女人心中没他。哪怕皇上贵为天子也不能免俗,只可惜,天子又如何,纵然有众多女子趋之若鹜,总有那么一个女人是不爱他的。
但如今卫妃肯服软,皇上心中舒坦许多,却依旧板着脸说,“你既病着,朕也不重罚,只减去半年月钱即可,警醒你切勿恃宠而骄,失了规矩。先歇着吧,朕前朝还有事要忙,其余的人也都退下!”
皇上说罢,并没有给什么好脸色,毕竟卫妃刚刚的态度和行为让人很恼火,他现在这样,已经是看在卫侯的份上了,若是普通妃嫔敢这样,死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豫王妃留下。”
就在众人准备离开的时候,卫妃突然开口了,孟茴看了看皇上的脸色,他点了点头,“你就留下伺候娘娘。”
“是。”孟茴顺从的留下。
殿外的人都遣退了,有宫女端热水进来给卫妃擦洗,孟茴接了过来,弄了个热毛巾给卫妃擦脸,她喊自己留下,却也没有说什么特别的话。
孟茴也不敢说要走,继续给她擦着脸,好半响,卫妃才幽幽的说,“每隔一段时间就这样痛一次,有时候想想,还不如就这么死了好,也就不会再痛了。”
“世人都想活命,娘娘身份高贵,何故要想不开。这病不是有药吗,及时服用,也不会有太大苦楚。”孟茴小声说着,卫妃却只是冷笑,“你懂什么,这病断不了根,已经二十年多年了,又或者我该说这不是病,是毒……”
最后一个字孟茴没听清,“不是病是什么?”
卫妃轻咳了一声,没有继续说,只扭头看着孟茴,清冷的目光中带着点小小的异色,她说,“你眉眼倒有些熟悉。”
“孟茴冒犯,不知是否与您的姐姐有几分相似?”
卫妃一惊,“胡说什么,本宫兄妹二人,哪来的姐姐?”
“可是上回,您口口声声喊着姐姐,难道不是……”
“宫中皆是姐妹,本宫喊皇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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