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富丽堂皇的屋子,好半响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喃喃问,“我怎么呢,这是在哪儿啊?”
“公主受伤了,这是在卫妃娘娘宫内养伤呢!”
“卫妃娘娘?”孟茴有些糊涂,喃喃重复了下,猛地想起是卫妃,震惊不已,“是卫妃、卫妃!”
“怎么,本宫这儿不好吗?竟这样惊讶!”卫妃说话间,人已经站到了床边,闲话不多说,接着便问,“玉佩怎么回事,谁给你的?”
“您先告诉我,霍承胤怎么样呢?”
“死不了!玉佩哪来的?”
“什么叫死不了啊,娘娘,他到底怎样呢?”
“都说死不了了,你怎么这么缠人,你说这玉佩到底谁给你的,不说,我立马可以让他死。”卫妃急切的想知道答案,拿着玉佩让孟茴交代。
阳光透过窗纱照了进来,正巧打在那一对玉佩上,泛着晶莹剔透的光。孟茴怔怔的看着玉佩,在遇见霍承胤以前,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世上竟还有另一块。
见孟茴一直发呆,卫妃急性子道,“告诉本宫,到底是谁给你的?”
孟茴瞅了瞅四下,卫妃会意,冷声吩咐道,“都下去!”
“是。”宫人们尽数退下,冬雪尚且还在房内,然而她却也很识趣,道,“公主,奴婢去给您煎药。”
说着,也退下了。
这会儿,华丽的宫殿内,就只有她们二人,卫妃道,“可以说了吧!”
孟茴躺在床上,浑身都痛,无法起身,连声音都微弱,“娘娘为什么这么想知道?您又怎么会有这玉佩?”
“这是本宫要问你的话!”卫妃站起身,目光急切中有了几分恼意,孟茴却并不想兜圈子,确实也到了问清、说清的时候了,她如实道,“那玉佩是我母妃给的。”
“你母妃?孟贵妃?”卫妃一惊,脱口问,“她人呢?”
然而,话问出口才想起来,赵国孟贵妃在几年前便已经过世了,相传死于自缢。
而孟茴也是神色黯然,低声道,“她过世了。”
卫妃却更糊涂了,其实问过冬雪,她只说记得孟茴幼时就曾戴过,但具体到底从哪里来的,她也不知道,也没问过,主子那么多的首饰,她又岂会在意每一个的出处?
所以卫妃并没有从冬雪那里问出什么,但却也是怀疑因为孟贵妃所赠,但不对啊,怎么会是孟贵妃?她是赵国人,怎么会有这玉佩?
卫妃将心中的疑惑不留意便脱口说了出来,孟茴道,“可是皇上说我母妃是燕国人。”
这话引得了卫妃的注意,“皇上说的?你母妃是燕国人?她不是赵国皇妃吗,怎么可能?”说着,她忽而想起了什么似的,复又问,“你母妃的名讳是……?”
“姓孟,单名一个嫣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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