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卫妃已经说了会帮她,故而孟茴还不至于阵脚大乱,这些日子,她确实伤痛缠身,不得不卧床修养。
而这期间,朝堂关于霍承胤的纷争就没有停过,有主张严惩以儆效尤的,也有求情网开一面的,皇上都没有回应。
对于孟茴而言,没有回应就是最好的回应。
她依旧在卫妃的储秀宫养胎,卫陵来看过她两次,当真是病得厉害,脸色极差。却没有说前朝之事,只不过是嘘寒问暖,让其好好休息。
而孟茴现在最大的任务也是将身子养好,这样才能见皇上,只有见到了皇上,或许还能争取几分。毕竟,此番放眼宫内宫外,皇子们的内眷中也只有她尚且有孕,还极有可能是皇上所期盼的皇孙,虽然荣王妃是前车之鉴,但孟茴不得不赌。
这些日子,也幸得卫妃的照顾,孟茴曾多谢过她的香丸,还问,“您给了我,自己怎么办?”
卫妃闲来无事烹着茶,听孟茴的问话,只道,“那是侯爷乱操心给本宫寻的,实则本宫这身子早年间大伤根本就没有为人母的可能了,喝了岂不是浪费?当初还想扔掉来着,幸亏没有,否则今日你这腹中胎儿也不知何处去寻。”
“谢娘娘救命之恩。”
“侯爷寻的药,也不干本宫什么事。”卫妃面色依旧有几分冷淡,许是习惯了这样的语气,她改不掉了。
她依旧没有对孟茴交底,而对方似乎也心有忌惮,不过孟茴说等她手上的伤好了,必定绘一幅生母的画像给卫妃,看是否相熟。
其实她们内心都有怀疑,却没有人愿意真正捅破这层纸。
这几日,卫妃整日都在琢磨孟贵妃的名字,孟嫣、孟嫣……她始终想不起认识这个人,可是,孟茴给她的感觉分明就是啊,为什么名字不对呢?
她向来冷静,却在这件事里糊涂了,怎么也转不过弯。想了几日,遂让人通知了卫侯进宫,卫侯一见那对玉佩也是大惊,道,“怎么在你手里,不是给豫王了吗?还有这一个,这这……”
卫侯已是大惊失色,卫妃遣退左右,怔愣的看着玉佩,缓缓道,“这几日妹妹脑中也是混沌,完全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昔年,母亲还在世,定制了这对玉佩,我和……”卫妃顿了顿,方才说,“和姐姐一人一个,说希望我们姐妹就像这对双蝶玉佩一般,永远在一起,互帮互助,相亲相爱……”
听着卫妃的话,卫侯也好似回到了过去无忧的日子,他的脸色有了缅怀过去的虚无感,他轻笑着说,“那时你还小,却是口没遮拦的,还说要永远在一起便要嫁入一户人家,最好是兄弟,这样就不相离了,母亲当时还笑话你来着,我们后来也常因这事打趣你……”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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