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母的脸上闪过一丝的尴尬和烦恼。她抬起眼皮短促看了季羡年一眼,而后轻轻吐出一口气,没好气道:“还能是什么,不就是她那副狐狸身子!也就是你父亲稀罕,一副瘦骨嶙峋的骨头架子,也不知道你父亲喜欢她什么!可是,我没想到,她所谓的圆满,竟然是偷偷趁着你父亲酒醉的时候委身于他!如此一来,你父亲哪里肯放了她?他知道此事后就像疯了一般追到了她的老家,公然与她同居在了一起!”
听罢,季羡年缓缓蹙起眉,不知怎么,他的心底某处忽然隐隐有点隐痛,但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总是感觉心口闷闷的,仿佛遗漏了什么东西一般。
季母并没有察觉到季羡年的异常,依旧自顾自地继续说:“我们陈家当年虽然有些落末,可是我父母为了帮助季家也是倾尽了全力在帮助他们度过一个又一个的难关的!更何况,我和他之间早已有个你,他这样公然去找那个女人置我于何地?又置你于何地?!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所以您就以我生重病为由让父亲不得不回到你身边,却被关在了由黑道看守的寺庙中长达一年之久!对吗?!”
“你怎么知道?!”季母惊讶的看向季羡年,粗皮的眼睑上方因为动作剧烈而微微颤动。
这是季羡年一直以来保守的秘密,其实,在父亲接他回国的一年前,他被接回国参加父母的婚礼的时候,他是偷偷去看过他父亲季嘉昀的。那时他被母亲刻意与父亲隔离他因一直被母亲安排专人看守看不见父亲而着急,所以趁着一次午睡时下人的疏忽而偷偷跑了出来,却没想到遇到了这辈子最无法忘怀的黑暗一刻。他亲眼看着母亲一脸娇媚的骗当时海风华依旧的父亲喝下一杯酒之后,将父亲喝晕了过去,然后几个黑衣大汉将父亲拖到车上,而季母早已私下伪装的面具,冲着季嘉昀离去的方向歇斯底里的咆哮:“我就算把你毁了也绝对不放你走!从此以后,你就老老实实的在寺庙里给我呆着吧!”
季羡年还依旧深刻记得当时他吓得面无血色手脚麻木地回到房间的情形,第二天,他就要求回美国。哪怕只有他和几个菲佣守着那个孤独的房子,也比在充满狠戾的母亲身边日夜煎熬的强。所以,当一年后的某一天,他看见身穿和服的父亲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心底的震惊与欣喜根本无法言表,事后的他甚至都怀疑,那样一个美妙的午后,父亲如临空而降的神砥一般出现,仅仅就是他白日里凭空做出的一个美梦而已……
季羡年并没有马上回答季母的话,反而抬眼用极为同情和无奈的眼神看着季母,然后淡淡道:“妈妈,这是我一生都无法忘记的痛。我宁愿当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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