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芜妃脖子里都是汗,她咬着圆木,不住地呐喊,雅窦叫了太医来,在此期间,芜妃一直不停的流血,太医进门时,血已经流了遍地,就连行医多年的老太医见了这情状都不由唏嘘。
“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怎么闹成这副样子?”老太医拿着药匣子喃喃自语,一时间竟然不敢上前。在月夕皇帝没来之前,若是他一个男子进了后妃的内房,怕是出来了也活不成。
月夕规矩众多,他一个小小的太医伴君如伴虎,更不敢轻易违反。
“小宫女,你家娘娘到底吃了什么劳什子玩意儿?这前几日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胎相毁了呢?!”太医转来转去,看到雅窦满头大汗不住向里面张望,便抓住她问道。
雅窦慌了神,左思右想记不起来芜妃到底碰了什么东西,只是自言自语道:“我家娘娘的饮食都是我先过的,生冷的东西一样也不敢让她吃,怎么就出事了。出事前吃的什么来着?陈贵人送过来的凉茶?!对,就是凉茶,我端走的就是凉茶。”
刚想告诉老太医就是凉茶惹的祸事,可是转念又一想,那陈贵人见芜妃受宠,早在半年前就送来凉茶,娘娘喝了大半年也不见出什么事。不是凉茶,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雅窦绞尽脑汁,突然间心中大恸,是她亲手端给芜妃娘娘喝的燕窝,这才是伤了根本的东西。林皇后就挑着这几个日子送来,每次来了,娘娘都吃个干净,莫非……
雅窦心思一动,也不理会太医和若白,只一转身呼哧呼哧跑到小厨房里,那上面放着的盛燕窝的碗还没拿去洗,她双手哆嗦着捧了那碗,跑回老太医处,上气不接下气道:“老……老太医,您看看这东西有没有问题,我家娘娘就是吃了这个才腹痛难忍,大出血的。”
老太医连忙接过来凑到鼻尖闻了闻,这一闻脸色霎时间都白了,他盯着面前满头大汗,眉头紧蹙的雅窦,摇了摇头,“这东西你可让其他人看到过?”
雅窦愣了愣,随后摇头道:“没有,只让老太医一人瞧过。”
老太医心里一惊,坏了!这燕窝里被人用了轻微的腐骨散,看这剂量一般人吃了不过是四肢无力,有些心悸头疼,没什么大的坏处,但是长此以往,必定伤其根本。四肢绵软,骨质腐坏不说,就是平常摔一跤,也能要了性命。
就是这等毒药,却被用在一个孕妇身上,真是人心可畏。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卷进后宫的争斗中,可是这小宫女偏叫他知晓了这等事,若是一会儿陛下问起,他当如何回答,左右都是死啊!
“啊!”沉闷的呻吟声重重击打在老太医的心上,他捧着那碗碟,最后道:“这东西还有没有?”
雅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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