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就是劝言若别小心眼,先顾眼前,再说别的。更何况,她不一定是顾念林皇后,想言若凉薄的性子也知道,她不过是因为银措,而怪罪纳兰思凡,借此出气,并不一定是为了林皇后。
言若认认真真地瞅了喜鹊一眼,撇撇嘴笑道:“你可真是人精,怪不得在宫中这些年从没被算计。以后你的好日子多着呢,等太平些,本宫将你抬了姨娘,以后就尽心尽意服侍驸马罢。”
喜鹊又惊又喜,“公主,这怎好?”
言若公主拿帕子略微擦了擦嘴角,冷哼一声道:“宁可给了你,也不便宜了红药那个死丫头!”
喜鹊脸色一变,说不上高兴伤心,只顿了顿,便悄声下去了,她是言若公主身边的人,主子给什么,她都得好声好气的受着,更何况,这次,给的还是个俏儿郎。
黄山群山脚下那户人家,老妇、老头子收拾好东西出了门,临了嘱咐儿媳,倒也放心,二人结伴来了深山,想要寻男子口中的雪儿。
那儿媳照看女娃娃,实在太累,靠着墙便睡着了,因为极累,所以睡的昏死过去。手中的女娃娃却眨着一双眼睛,趴在母亲怀里好奇的看着四周。
起初她见母亲睡觉,无人逗闹自己,有些无聊,便趴在对方怀里,几欲睡着,谁知刚趴了半晌,小人儿便听到那头屋子里喘息声越来越中,其中还夹杂着几声呼喊,“写字儿,写字儿……”喊了半天,也没人应。
小人儿扒着脖子向外瞅了瞅,也没瞅出个人影,听着声音渐渐小了,小人儿突然小嘴一咧,“哇呜,哇呜……”大哭起来,小媳妇刚睡着,察觉到怀中孩儿哭的厉害,赶忙醒过来,又搂又抱的哄着,但见孩子一直扑向对头屋子,她想到公婆捡回来的男子,心中担忧,赶忙下了床,抱着孩子过去看看。
刚将孩子抱过去,小人儿突然就不哭了,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好容易才转着头看到躺在床上身形瘦削的男子。
小媳妇见他微睁着眼睛,心中欢喜道:“公子你可算醒了,都昏迷好几日,奴家还以为你不行了!呸呸呸,公子慢待,奴家给你倒杯水来。”小媳妇自顾自地说着,脸上难掩开心之色,这公子躺了好几日,多亏醒了过来,否则,岂不是霉运冲了大喜?
男子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瞅着四周,只见满屋凄惶,还有些潮湿,像是贫苦人家,又瞧那妇人一身陋装轻巧的打扮,想来是山中无疑了。
小媳妇一手抱着女娃娃,一手给男子倒了杯水,端着水碗,便走了过来,将娃娃放在床内侧,扳着男子的头帮忙灌了几口酒,见男子喝了虚弱,心中大呼可怜,将水碗放下,才小心问道:“公子是哪里人?怎么会到了这深山里?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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