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时间过得极快,便是在整个太子府众人忙着筹备云太子和如玉的婚礼中度过。
只是云太子自己也没料到,这过程中竟然出了一点小差池。事情是这样的,云太子上报给礼部的文牒上写,如玉乃是陈县七花镇付家村人,姓付,年方及笄,家中父母皆亡,只留如玉一人在世,家中两亩薄田早已荒废,这么多年如玉都是靠女工为生。是一个家世清白、貌美懂事的好姑娘。
可礼部的人派人去和陈县的人打交道时,却发现付家村上根本就没有如玉这个人。吓得礼部赶忙又快马加鞭赶回京城,和太子报告了此事。太子则先是看了山齐一眼,这才十分淡然得让礼部的人先别着急,不如回家睡会觉压压惊。一边又笑眯眯地对着这礼部仪制史连哄带骗旁敲侧击好生威胁了一通,表示若是你敢将此事透露出去半分,便别想再活着走出京城云云。
吓得仪制史连连点头,一边擦汗一边表示自己很上道,绝不会将此事透露出去半分。
云太子很满意,这才放仪制史走了。并且紧接着便笑眯眯地看向山齐,一边让山齐头顶苹果一边罚站在日光下,顺便扣了他三个月俸禄。
等到处罚完毕后,云太子这才让山齐补救去了,重新让山齐派人去陈县那边打点好如玉的身世,等一切重新准备妥当之后,山齐这才快马加鞭回京禀告给了云太子。
云太子也当即又和礼部那边打了招呼,那仪制史这才又重新派人去了陈县,抓取如玉的户籍文牒。
只是礼部的人没有透露出去,可这两次去陈县的动静终究是被老皇帝看在了眼里。于是三日后的早朝后,老皇帝让众大臣散了,单单留下了太子,在御书房内问话。
老皇帝坐在书桌后,看着云太子的目光有些犀利:“太子,最近在读什么书?”
太子微挑眉,有些诧异得看着老皇帝,笑道:“父皇,怎么想起关心皇儿的学业来?”
老皇帝握着龙椅扶柄的手轻轻一拍,叹气:“朕已经放任你独自一人在朝堂漂浮多年,就算文武百官当初明着暗着给你使绊子,朕也未曾出手相帮你一次,锦儿,你可会怨朕?”
太子抬头打量自己的老父皇。只见父皇的双鬓已经斑白,一双狭长的眼睛已遍布皱纹,那双眼睛亦是散发着一股疲惫和沧桑,尽管眼神依旧带着让人不可忽视的帝王气息。
他果真是老了,饶是他在如何不服老,可终归是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
云太子微微垂下眼眸,轻声道:“父皇何出此言?”
老皇帝道:“这么多年来,朕不对你干涉甚多,却只想好好磨练你,毕竟太子你是将来要继承大一统的!朕如今年事已高,如今唯一之愿便是让太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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