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是你的闺蜜了？”
赵甜喝了一杯酒，还没有开口自己先笑了，“我暗恋过的人多了去了，不过只有他在我心里停留的时间最久，当我意识到那可能是初恋的时候，叶明圣告诉我，他遇到了一喜欢的姑娘。”
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隐隐的苦涩，或许是遗憾青春，或许是在怀念那个纯白的自己，赵甜把杯子里的酒喝干，有些事情则需要慢慢说。
路呦呦在这个晚上才彻底搞清楚喻安安跟燕烟之间的过节，女人这么针锋相对，还不是为了男人。
很长一段时间里，燕烟都是叶明圣没有公开的女朋友，喻安安跟叶明圣在一起之后，燕烟就被喻安安处处针对。
路呦呦想不明白为什么要针对燕烟，那喻安安本身也不知道离婚结婚多少次，凭什么还要求别人一直单身等着她？
喻安安和萧微微还真是一对姐妹，霸道起来令人发指。
路呦呦嗤笑，不屑。
赵甜问路呦呦：“不过这件事要是落到你头上，你也这么想吗？”
路呦呦看过去，什么？
赵甜：“要是司霖莘跟你分开的这一年也谈了恋爱，你会无所谓吗？”
路呦呦心口紧了紧，但她还是嘴硬，“没有的事情，我不做假设。”
赵甜还能看不出来，“你问过司霖莘了吗？你怎么知道他没有谈过？”
路呦呦咬咬唇，“还能怎么样，那也是正常的，你以为我是喻安安，那么丧心病狂？”
要折腾，那也是折腾男人，路呦呦心说，找女人的麻烦算什么本事？
像叶明圣那样权势地位的男人，有几个人能拒绝，敢拒绝？
叶明圣就这么放任燕烟被欺负吗？
赵甜戳了戳路呦呦的额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好命啊，叶明圣跟燕烟那是各取所需，有良心的会帮一帮，不帮也是本分，燕烟当初不也得到过吗？我知道叶明圣这个人，对爱的人是真的迁就，对方作大死都能忍，对不爱的人看一眼都觉得多余，喻安安嫁了那么多人，他当一回事了吗？最后还不是跟家里闹翻也娶了对方。”
虽然可惜他爱的人不是自己，虽然无语对方的审美，赵甜还是要说在爱情里的叶明圣有种致命的吸引力，即便是知道他心里有人，赵甜还是无可救药地喜欢了很久很久，久到岁月把暗恋发酵酿酒，醉一场，忘一次。
喝到尽兴，两人各回各家。
扔掉脚上的鞋子，路呦呦拿出手机给司霖莘拨电话，那边过了一会才接通，路呦呦不高兴得小小抱怨，“你在干吗呢？”
“忙。”司霖莘回答得很简单，“怎么了？”
路呦呦：“我有事情想问问你。”
赵甜说的那个问题在她心里藏着，要是不知道答案，她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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