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很直接,司霖莘考虑到这位的身份,还是没有嚣张到完全不顾及对方的感受,于是补上一句诚恳的抱歉。
抱歉是真的抱歉,但在这个情况下并不让人觉得好受。
路女士只感觉到那种高高在上,从司霖莘的身上,铺天盖地而来。
什么抱歉不抱歉,说得是实话,但有时候,就是因为说实话,所以窘迫和羞恼加倍,把人架在了火上炙烤。
路女士还是那句话,“你说再多都没有,我就是反对。”
她叫来特护,“把门关上,不然就报警。”
特护原本一直站在远处,看到这样对峙的情况其实有点懵,不应该是这样的啊,迷茫的眼神里又有些心疼,关切地望向站在门口的司霖莘。
司霖莘一个眼神示意,特护只好低声说,“司先生,抱歉了,有什么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
司霖莘缓缓收回手,强行硬闯什么的,不合适,确实时间不早。
只是让他这样走了,却不甘心。
挂我电话?
路呦呦气得把手机扔到被窝里, 狠狠地埋在被子下面。
什么当面说,人都见不到,也不说什么时候回来。
路呦呦去洗了一个澡,从浴室里面出来的时候碰上路女士,脸色不太好。
路女士:“洗澡干什么?”
莫名其妙啊这是!
洗澡当然是为了清洁身体啊,为了晚上睡得舒服啊。
路呦呦擦头发的手顿住,仔细打量了路女士的神情,得出结论,吃火药了?
但她没敢这么说,谁让路女士现在还在恢复阶段呢。
“您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路呦呦换了一个委婉点的说法。
得到路女士一个大白眼。
路女士:“我跟你说,你不许跟司霖莘再联系。”
路呦呦现在也懒得跟路女士吵,换了一种应对的策略,“他人在国外啊,哪儿联系啊,忙死了都。”
路女士:“你可别觉得我好骗。”
路呦呦:“要不,你给他打一通电话,你问问他?妈,你到底对人家有什么意见啊,这么大的怨气,当年我和他在一起也是你同意的,离婚也是我们协商的结果,所谓的孩子什么的,根本都是别人搞出来陷害他的。”
路女士:“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现在是喜欢他,所以你为他讲话。他要真那么好,他当初为什么和你离婚啊。”
路呦呦:“……”
她说不出口了。
因为牵扯到池临云。
她不想把池临云拉进来,逝者安息,她也不想让路女士想到池叔,怕这个夜晚不能成眠。
有些事情,有些人,不说,不等于是不存在,只是一种无形的默契,没有说出口而已。
路女士又说,“你看吧,你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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