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霖莘爸爸脸色很难看。
路呦呦在他似乎要吃人的目光下不敢抬头看司霖莘的脸。
郑女士也来了,急匆匆到路呦呦的身边,看到她狼狈的样子,怒火上涌,“一个六个月的孕妇,不好好在家里待着,半夜去酒吧,谁知道那个孩子是不是她自己作掉的!”
司霖莘爸爸呵斥:“闭嘴!”
郑女士斜他一眼,似笑非笑的眼神,“我提醒你,如果你不摆正自己的位置,这里就没有你说话的份。”
司霖莘始终保持沉默。
路呦呦越想越觉得难过,问赵甜,“警察没有来吗?”
“不用问了,警察已经被打发走了。 ”司霖莘爸爸压抑着火气,“叫警察来干什么?还嫌今晚上不够乱的?”
路呦呦呼吸顿了一下,抿紧唇角。
大人要面子,家丑不能外扬,这一点上路女士和司霖莘爸爸都是一个路数。
一直沉默的司霖莘开口,“叫警察没用。”
路呦呦先前一直都没敢看他,视线落到他的脸上,其实司霖莘分明的五官像是覆盖一层冰,很难感受到暖意。
连他也要对她发难了?
路呦呦转头就要离开,这个地方没有办法再待下去,只是手腕上被一股力量钳制住,冷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哪儿都不准去,就待在这里。”
“这种地方?”
待在这里,路呦呦每一次呼吸都觉得难过。
“待在我身边。”
司霖莘霸道地不容分辨,路呦呦被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热度,让人沉沦,路呦呦没有力气去推开,反正也不多来自于司霖莘的鄙夷。
司霖莘的手指落到路呦呦的脸颊,“医生怎么说?”
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脸颊处的力度,轻得像是在触碰着易碎品,路呦呦的喉咙被堵住了,说不出话来
赵甜在旁边看着,在司霖莘怀里的路呦呦很像无助的小鹿,湿漉漉的眼,那么娇弱。
“没事。”路呦呦有气无力。
司霖莘知道问不出来什么,径直看向赵甜,“你说。”
闻到空气里的火药味,赵甜笑了一下,视线扫向病房门口,萧微微父母站在那儿,声音洪亮,“怎么会是没事,说是有积液,以后可能会留下病根呢!你说我们正常去酒吧见义勇为帮了一个失足孕妇,怎么最后变成了现代版农夫与蛇的故事?!”
萧微微父母因为沉浸在悲痛之中,慢了几拍,“失足?你怎么说话呢!”
司霖莘父亲板脸呵斥,“小孩子说话算数?一点家教都没有!”
“摔了一跤不就是失足了,要不是失足怎么会摔一跤把孩子给摔没了?这不是失足孕妇是什么?”赵甜狡辩。 萧微微妈妈气得发抖,大概是没想到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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