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叶菀歌抬手看了一眼时间，道：“阿姨这个时间还不出去没问题吗？我以为您和父亲商量好了，要去帮父亲送点吃的。”
的确是商量好了，而且现在也一定是迟到了。
沈令竹现在简直要恨死叶菀歌，这个小妮子，她就是故意的！
叶菀歌施施然地出去了，沈令竹这才冷冷地看向何梅：“何梅。”
何梅低声应了。
“你告诉我，你是绝对不站队的，对吧？”沈令竹又问。
这些年，何梅在家里也比张妈李妈靠谱多了。
沈令竹其实也慢慢觉出几分何梅的好来，何梅不站队，那么就意味着永远不会有偏颇，她不会轻而易举地投奔任何一个人，也不会轻易地说出什么来。
相比于张妈和李妈，何梅更像是不能被收买的。
可是现在，沈令竹忽然觉出几分不对劲来：“我要去给叶书渊送饭这件事，是谁告诉叶菀歌的？”
她的声音极冷极冷。
何梅微微一怔，抬眼看向沈令竹：“夫人是在怀疑我？”
“不用和我打什么感情牌，直接说，是不是你？”
“不是。”
“说实话。”
“真的不是。”
沈令竹冷冷地盯着何梅看了一会儿：“不是你还会是谁？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你这些小伎俩我不知道，我清楚得很。”
何梅轻叹了口气：“夫人，抱歉。但是真的不是我。”
沈令竹闭了闭眼：“你的女儿，还在读书吧？”
何梅微微一颤。
沈令竹这才笑道：“其实你在我们家里也有几年时间了，何梅，谁是这个家里面的女主人，我想你还是清楚的，倘若你不愿意听我的话，那么……真是可惜啊，我想你在我们家也待不了多久了。但是倘若你失业了，你女儿怕是连书都读不起了吧？”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何梅沉默良久，这才哑声道：“夫人……您不应该这样对我。我在这个家里这样做，对每个人都好。”
“是吗？”沈令竹靠近了何梅一点，淡淡道：“可惜我不这样认为，你日后不为我做事，我就不让你好过，我说到做到。”
何梅闭上眼，眼底满是泪水。
“好了，我不说其他的了，至少现在，告诉我你有没有将这件事说出去。”
“我没有说，但是您和老爷说这件事的时候，宁沅似乎是下来拿过果汁。”何梅咬咬牙，想起之前叶菀歌的吩咐，只好如是道。
“下次有这种事，你就过去将人拦住，知道了吗？”沈令竹琢磨了一会儿，觉得这倒是挺可能的，索性冷声道。
何梅闭了闭眼，眼底满是痛苦。
沈令竹扬声问：“说话。”
“好。”
“下次我和你说话，你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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