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只爱过一个人,还有无数的可能等着他,可他还未看见这些可能,便早早地去了。
淑慎抬眸,惨然一笑:“你不知道我最近怎么了?”
苏兰琢皱眉:“本宫以为你不在意被罚,况且,禁足和降低位分对你来说也无足轻重。”
看苏兰琢的神情,的确像什么都不知道。
淑慎低声问:“你兄长没有告诉你最近发生了什么?”
苏兰琢脸色一凛,接着道:“你和本宫的兄长,你们之间,有了什么?”
看来苏兰琢是真的不知道。也对,以苏符的性情,自然不会告诉苏兰琢太多,他对苏兰琢,也应该是利用为多吧。
淑慎摇摇头,接着道:“没什么,你也别多心了,只是生了场病。”
苏兰琢接着道:“最近朝中的事也多,陛下几乎没有来后宫,沈珍珠被贬为了充依。不过本宫听说上亭候好像染了场病死了,宜文公主要回京。你说宜文,放着好好地安南不住,非要来这是非之地。”
看着苏兰琢的神情,似是十分厌恶宜文公主。
接着苏兰琢又道:“本宫本不该来叨扰你,可除了你,本宫也找不到人可以诉说的了。”
说罢,苏兰琢一笑。
不知为何,淑慎总感觉苏兰琢清减了许多,眼睛显得更大了。
苏兰琢走后,寂月姑姑将一碗药端来让淑慎喝下,淑慎只尝了一口,药汁苦不堪言,她立刻吐了起来,连带着早上起来时喝的小半碗燕窝粥也吐了出来。
这么难喝的东西,她再也不喝了。
寂月姑姑吩咐小宫女打扫干净之后,将重新睡下的淑慎又叫醒,这次端来的是云片火腿汤,淑慎一看这汤就皱了眉:“这么油腻腻的东西,我才不吃呢,你拿开。”
寂月姑姑有些为难的道:“主子想吃什么,奴婢吩咐御膳房去做,最近主子什么都吃不下,人也瘦了,奴婢心疼得很。”
淑慎咬咬唇,接着有气无力的拿了被子蒙了头,声音闷闷的从被子里传了出来:“都不要!”
迷迷蒙蒙中,淑慎觉得口中一股甜丝丝的味道,虽是甜的,却带了些酸酸的味道,一点也不腻,反倒感觉很清爽。暖暖的液体入了胃,她也觉得舒服,也感觉到了几分饥意,就吮吸了一下,渴望更多,没想到却吸到一片温软。她勉强睁开了眼睛,恰好看到风祁川放大的俊颜。
风祁川分开唇,接着低声道:“醒了?”
淑慎未应,风祁川将琉璃碗端起送到她的唇边,接着道:“醒了就自己喝。”
淑慎头皮发麻:风祁川刚才用嘴喂她东西?
虽然两人亲吻无数次,风祁川也曾多次不要脸的将舌头伸进来,但亲自渡给她汤水,让淑慎感到几分不适。她一把推开风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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