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实在晚了,风祁川想着还是要把她给送回去。
他轻轻地将她的头发拨到而后,等拨好头发之后,他发现,淑慎居然哭了。
她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表情呆愣愣的。
“你哭什么?”风祁川用袖口擦去她的眼泪,说道,“若是我说话不好听,那我以后便不说给你听了,你若是真的讨厌我,那我也不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你想回安远,明日我便能让人送你回去。”
淑慎拉过他的袖子,低下头来,在他的手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风祁川刚开始颤抖了一下,之后便一动不动的,等她发泄完。
上次他肩上的伤口伤得很深,疤痕也还留在了那里,他想着今日之后手上也要留一个伤痕,却发现痛意已经止住了。
淑慎抬起了头,这次他的手没有流血,只是留了深深地牙印而已。
淑慎脸上的泪还未干:“我不讨厌你,我只是讨厌我自己。”
说完,淑慎再次脱下风祁川的衣袍,扔在了地上,步履不稳的往前走去。
风祁川待在原地愣了一刻,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淑慎这晚失了眠,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等她又翻了一个身之后,渡儿小声道:“淑慎,别翻了,你这一晚上累不累。”
淑慎睁着眼睛,说道:“渡儿,你说,我现在是怎么了?”
没有回应,渡儿又睡了过去。
次日淑慎顶着一对熊猫眼在上亭候的府上晃荡,恰好碰见被非研喂着羹汤的上亭候。
上亭候挑着眉毛看向淑慎,笑道:“哎呦,花姑娘,今日你的精神可不好呀?是怎么了?难道是本侯入了你的梦?”
淑慎有气无力的看了上亭候一眼,说道:“乍一看去,倒像是姐姐喂着弟弟东西,侯爷,您怎么也不找些比您嫩些的美人儿啊?”
她本来平日说话甚为注意,小心着不要提及永驻颜触了上亭候的逆鳞,今日脑子迷迷糊糊的,什么不该说,就偏要说什么。
果然,话一出口,非研就柳眉倒竖,想要和淑慎争执,上亭候一看非研那表情,就赶紧拉了她的袖子,说道:“这丫头说话没个正经,你不要再说了。”
非研瞪了淑慎一眼,继续为上亭候喂羹。
淑慎脑子乱乱的,想坐下来休息一下,便挤了非研出去,说道:“我要坐在这里,你走。”
非研冷不防的被她挤了一下,汤都洒了地上,忍不住道:“花小姐,您的礼仪被您今早吃饭吃到了肚子里了?”
上亭候看了非研一眼,非研收拾了一下东西,讪讪的离开了。
非研一走,上亭候的手便碰了碰淑慎的额头,说道:“你也没有发烧啊?怎么感觉你脑子怪怪的?吃我家的饭吃坏了?”
淑慎一把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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