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祁川当夜走后,宜文也在当夜赶回了文厘山。
夜间,淑慎觉察到一阵脚步声,轻的觉察不出。宜文卧室内从未暗过,都是用夜明珠照着明,淑慎觉得有几分不安,便披衣起了床。经这一番动静,渡儿也醒了。
渡儿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便听到里间一声惊叫:“来人!”
是宜文公主的声音。
隐隐约约夹杂着刀剑之音。
淑慎从旁边的外衣上摸了把匕首,就冲了进去。
那边渡儿跑了出去,喊道:“来人,有刺客!”
宜文公主手里拿了把剑,身上仅穿了件单薄中衣,乌发如瀑般的淌下,神色严肃,她动作轻快,躲避着黑衣人的动作。
淑慎手里没有剑,拿着把匕首也不好近身肉搏,当下随便拿了一个瓷器就往刺客身上扔去。啪嗒一声,瓷片碎了一地,并没有扔到刺客身上。但他这一闪躲,宜文占了先机,拿了剑就往刺客肩上刺了一剑。淑慎感觉不妙,又拿了一个瓷瓶,往前走了想再砸在刺客的头上。
刺客未躲开剑,手却十分的快,直接抓了宜文刺在他肩上的剑不松手,鲜血从他左手心里流出,宜文被剑带着往前走了几步,此时,刺客手里的剑往前一刺,就也要刺到宜文的肩膀,淑慎见状,身子往刺客身上一扑,将他和他手里的剑推移到了旁边。
那刺客低吼一声,握着剑往淑慎的身上刺了一剑。
正在此时,长剑破空的声音传来,百里望闯了进来,一剑刺穿了那刺客。
淑慎醒来时,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没了力气,只感到疼痛。
她的嗓子似乎在冒着烟,连话都说不出,眼睛也睁不开。
微微动了动,她听到了人的声音,是个娇滴滴的女声:“哎呀,她的手动了,莫不是醒了?”
紧接着,淑慎感到口中一暖,嗓子也被水给润了润。
她勉强睁开眼睛,看到了黎儿和啾啾。
黎儿挤出笑来,却有泪流下:“淑慎,你终于醒了。”
淑慎说不出话,但从她们的话语中,她也听出了,那刺客刺她的一剑,差点刺中她的心脏。命悬一线,她昏迷了十几日。
淑慎在心里苦笑,也不再安慰自己什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什么的,毕竟再次被人捅了一刀,并不是件好受的事。
她躺在那里,眼睛似睁非睁,在这十几日里,她也做了很长的梦,而梦见的,无非是一些琐事,有些是她和家人还在京城时的,那时她淘气,总是把和长姐灼灼一同玩的小姐给惹哭,灼灼也不舍得骂她,总是叹着气,一边哄着被她给惹哭的小姐,一边对淑慎说一些话,让她从此要听话。还有的,便是在安远时的了,灼灼刺绣,她摘花,嘻嘻的对灼灼笑,或者是趴在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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