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柔善良,亦或是天生的对于弱者的同情与怜悯?凌江蓠揪着头发想了半天,还是没能把这个问题想得明白。
罢了罢了,就当是因为自己觉得他好看,顺便想对他稍微好一些吧。
她在前世的时候经常去各个地方做义工,见过太多太多如他一样的人。所以她知道虞寒卿这种状态之下内心有多么压抑,更何况他从高高的神坛跌落至地狱,几乎体无完肤。
侧过身子,将手枕在耳下,凌江蓠看着这张不远处安安静静的脸。这么一张清俊的脸,配着这具略有些单薄的身子,谁能想到他曾经在十年前统领千军,征战沙场?
人生真是花样百出地让人高低起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给你颗枣,或者是给你一刀。
“你看够了吗?”
突然,虞寒卿说话了。薄唇微微启合,声音低哑好听。
凌江蓠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慌张,即便眼前的这个人连头都没偏,眼睛上还蒙着厚厚的一层锦带。
“你你你……你怎么知道……”说到最后,所有的语气都显得底气不足。
“你的呼吸,太近。”
凌江蓠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已经比刚躺下的时候往前挪动了大半个身位,当真坐实了“女花痴”的名声。
“对了!”凌江蓠突然想起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你还有两个侧妃的,需要过去吗?”
难不成这一夜要分上中下三场去睡……
“不必,以后再说。”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自己也没什么好操心的了。
“好啦好啦,睡了睡了。”
凌江蓠转回身子,把薄被紧紧地裹在身上。安静了一会儿,又重新坐了起来,给身边这个名义夫君塞了塞被角。
真是母性大发的感觉……
本觉得自己毫无困意,可真正要睡了才觉得真是累到不行。天还没亮就被揪起来梳妆打扮,穿戴沉重还不让吃饭,一路都在坐车还在祠堂跪了一个多小时……
凌江蓠思绪迷糊,逐渐睡过去。
她记得在她彻底陷入沉睡之前的最后一条胡思乱想是——虞寒卿腿不能行,那某个地方的功能还可以用吗……
一觉睡到天亮。
当凌江蓠睁眼的一刹那,就觉得大事不妙——教习夫人说了,新婚的第一天早上要进宫去请安!
完了完了完了……
回过神来一看身边——空空如也!
我勒个去,这人去哪儿了,难不成自己去请安了?难不成带着小老婆进宫去请安了?
正当她急急忙忙地从床上下来喊桃粉穿衣服的时候,有一女声笑意盈盈地从门外传来,“王妃娘娘莫要着急,爷说太后不在宫中,待回来再入宫请安。”
凌江蓠舒了口气,问道,“那王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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