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影听到了穆方梵这么问，她不想说话，只是把头歪到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
可是这个时候，哪有什么风景可言。别说这是晚上了，就算是白天，能看到的不过是人来人往，还有车的呼啸而过。
李沫影手中的杯子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在头歪向窗外的那个时候，她把自己的身体靠在了椅子的后背上。不知道是醉了，还是想表达一个意思：她不想离对面的穆方梵太近。
其实，在穆晶研冲出去的那一刻，李沫影就知道穆方梵一定会来这个餐厅找她，因为这是他的一贯做法，犯了错，就亲自来向她道歉，求得她的原谅。
她在等，等他再给她一个解释。但她也知道，这次和以前不同。穆方梵没有和她一块来穆晶研的庆祝会，是为了姜楠楠这个人。这是一个铁的事实，谁都改变不了。李沫影又在等什么解释呢？或许等这个解释，也是她习惯性的动作吧。
看着李沫影身体向后靠着，头也不在自己这边，看都不看自己。穆方梵知道这次一定很严重。他的心里也十分不好受，但他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
“你别喝了，这么晚了，喝多了对身体不好。你不是很会喝酒，这你比我还要清楚。”
这大概是穆方梵唯一能想出来的安慰李沫影的话了。今天晚上这件事，什么时候提，他不知道，李沫影更不知道。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着目前的情况，找几个切入点，再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
可是，从一开始，穆方梵的打算就是让李沫影失望的打算。
他只是想找一个切入点，然后把自己的行为解释一下。换句话说，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他错在不该找理由，而不是今天晚上去了姜楠楠家。
因为换个角度想，去姜楠楠家，不过是去了她家而已，这个人如果不是姜楠楠，换做别的人，也可以去。李沫影不会计较成这样。
真正让李沫影伤心的是，穆方梵每次都失信，这和他商场上的作为有天壤之别。而他失信的背后，就是不知道错在哪里。
“仅仅是劝我不要喝那么多了吗？他什么时候，只会说这些了？”
李沫影在心里想着，反复回忆着从穆方梵进来到现在，他说的每一句话，虽然仅仅说了两句。第一句是在关心她吗？
李沫影看着窗户映出的自己的脸庞，从她自己的眼睛里，她看到了一种失望。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长时间，这样的生活，这样无数次都相似的场景，她一点都不想习惯。因为习惯了，她就输了。
她依旧是刚才的姿态，身体没动，头没动，唯一动了的就是手里的杯子，再往自己嘴里送酒。
穆方梵皱了皱眉，这也是第一次，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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