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爱,何来伤害,我不卖你了。”
少年扑了空,吃了一嘴的沙子,身上的葛布衣裳占满了淤泥,一身狼狈,脸上愤愤,“欺人太甚。”便是咬着牙的要与那人讨个说法。
只是,明眼之人一眼便能瞧得清楚,少年全然不是黑衣人的对手。
木棉紧张的拉扯着花想容的衣袖,“想容,咱们赶紧走,免得招惹了麻烦上身倒是不好了。”木棉紧张的声音,急促而微微喘息。
花想容被强拽着走出数十步,两个人钻进巷子里去,在于宅院只隔着一条街的时候,那少年沾了一身血,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身后跟着鬼魅一般的黑衣人,木棉下意识的拉着花想容想躲,那少年猫儿一样的窜到了二人身后废弃的竹筐里去了。
“求求二位好心姑娘,帮我遮掩一下。”
鬼魅进逼眼前,身上的眸子犹如凌迟的利刃,一寸一寸的从花想容和木槿二人身上扫过,“可瞧见方才街头卖艺的那个小子?”鬼魅般的身形,轻飘飘的在地上飘荡一般,狠戾的眸子,警惕而戒备的在镇子上四处扫荡。
“明明是你欺负人在先,如何现在穷追不舍?”
那男人眸子蓦地冷了,半眯着,诡异的笑,“上一个说教我的,坟头草已有三尺高,你长的不错,若是卖进窑子倒是个不错的价钱。”他又嫌恶的看了一眼木棉,伸手一拉,便将木棉推到了地上。
木棉簌簌的发抖,牙齿打颤,她在地上摸了摸,一咬牙,抓着一把土,扬了过去,随后不管三七二十一,闭着眼爬起身来,抓着花想容的手腕,拼了命的冲了出去,跑过一条街,便是将军的宅院,到时候就有救了!
“小姑娘,你跑累了吧。”阴婺的声音贴着她的后脑勺,凉意从头顶一直窜到了脚后跟,她僵硬的转过身来,手里拉着的哪是花想容?
黑衣男人阴沉的笑,尤其是那双狼一般的眸子,饶有兴致的盯着她,那种灼热的视线,穿破了她的衣衫,灼烫她的皮肉,她步步后退,肝胆颤抖,“你,不要过来,你不是想找花想容么,她在后面,我生的不好,也卖不出好价钱的。”
黑衣男人抹了一下嘴,口水淌落,吸了两下,“爷最喜欢小姑娘的血味,味道鲜美,不腥。”男人的笑声回荡在耳际,索命的绳套一般紧紧的扼住了她的咽喉。
“放了她。”男人的后脑勺吃痛,回眸一扫,地上一只粉红的布鞋,他皱眉而望,花月容一手扶着墙,脚尖点地,勾着手,“好狗,把鞋扔过来。”
花月容生的如娇艳,犹如八月的罂粟,不点而朱的唇瓣微微嘟着,一双灵动的眸,狡猾的波动,男人来了兴趣,目不转睛的盯着,只等着看这个艳丽的女人究竟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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