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容面前是如何得意洋洋的邀功的,那般坐坐的神情,他看了便起来一身的鸡皮疙瘩,她不明白的是,府里的大部分对洪馨儿还是十分喜欢的,除了守着花想容院子的侍卫,他们实在是被那日的一一把飞快的匕首吓傻了,现如今一个侍卫的腕子上还有匕首的疤痕。
“说够了。”花月容嘀嘀咕咕的说了大半天,接过木棉递过来的手仰头灌下,“你这般性子,如何能帮的上虎子,若是以后回了京,京中那些夫人还不得将你吃了不成,指不定要塞到你后院多少女人!”
木棉脸色微微一沉,“听闻想容正在和将军挑选合适的人选,宋大人首当其冲,看来是他们多十份满意的人选呢。”
花月容蹭的一下子站起来,“这事儿我一早便回绝了,这又是做什么?”
“京中像你这么大的早就当了娘,月容姐,人言可畏,你也该着急找个好婆家,女人的终身大事才是一生中最要紧的事。”
“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我现在不想嫁人,若是一直可以这般自幼,不需要仰人鼻息,不需要伺候公婆,多好!”
木棉捂着唇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月容姐姐的这般模样甚是可爱,只是姐姐觉得宋梁溪的家中,似乎并没有姐姐担忧的事情,他孤身一人,平日又与姐姐相处的极好,一表人才……”
花月容故作凶恶的掐着木棉的脖子,狠声质问,“说,花想容给了你多少银子,要你来给宋梁溪做说客,不说他能不能看上我,他就是一阴损的老狐狸,我若是当真与他成了亲,每日不被他整死已然万幸,木棉,你可不能学他们,一样的害我。”
“起风了。”
屋外狂风四起,甚至掀起了屋顶的瓦片,噼里啪啦的宛若下冰雹一般可怖。
花月容一顿,“不好,我院里晒着草药,我得赶紧回了。”话音未落,花月容一个猛窜,已经跑出了院子,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的黑了下来,可怕的雷声轰鸣响起,木棉双手合十,闭上眼,害怕的颤抖。
屋子里敞着门,两旁的帘子晃动不止,阴暗处缓缓的走出一个高大的人影,到她面前站定,定定地站了片刻,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两个人都是一动不动的望着不远处的乌云,和时不时发疯的闪电。
“你的速度太慢。”一个雷过后,旁边的人忽然开口,沙哑的嗓音透露着一股隐忍的怒火。
木棉下意识的浑身一颤,死死的咬着下嘴唇,没说话,那人声音陡然大了许多,“难不成你习惯了这般安逸的生活,柔情的丈夫,关心的姐妹,便不忍心下手了。”
木棉闭上眼,脑子里回放着,无数次午夜梦回苦苦纠缠的画面,她一脸痛苦的跪倒在地上,声泪俱下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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