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一眼她,言外之意便是她知道了些什么,但木棉并没有解释的意思,却只是一面接过花月容送过来的棉被,一面说着,“姐姐若是在军营里能碰到顺眼的,不若就求夫人给你说个媒。”
花月容一怔,为何要求?她的婚事,如何也轮不到花想容来做主的!
她张了张口,想质问木棉,然后,她已经转了身,与虎子贴着说起了悄悄话,天色昏暗,帐子里没点灯,花月容愣愣的站在门口,仍旧能想象的出二人亲昵的模样,心中微微酸涩,默默地转了身,看了天色,不算晚,路过花想容的帐子的时候,想进去坐坐的,刚刚走近,便被出来的小将告知。
“月容小姐,这时候便不要过去凑热闹了,将军刚去,正和夫人说着话,两个人如胶似漆的羡煞旁人的。”
花月容一怔,她自己都不知道如何笑出来的,脚步却忍不住向着帐子近来。
“我不是说了不来的?”花想容微恼,看着一个个小将搬着东西,进进出出,脸色越黑,越是沉默,她心中早就不满,战楚炎这霸道专横的毛病得改!
战楚炎挑了挑眉,“你这不是来了?”在花想容发怒之前,他大步迈过去,从身后拥着她,手若有若无的从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扫过去。“再说,军务繁忙,我不能日日赶回去,夜里瞧不见你们娘俩,我如何能安心?”
花想容眼眸波闪,“我,军营重地都是大男人,我住在其中,他们不尴尬,我也不舒服的很,还不若就在军营后面的宅院安稳。”
“我不放心。”战楚炎将头放在花想容的头顶,困顿的眯起了眼,昨夜匈奴突袭,骚扰了三次,战楚炎亲自带兵,上阵杀敌,足足击退敌军十里,估计缓兵三日再不敢来犯。
“上次南疆,花月容也不是独自在军营内生活了月余,她都可以,你有我护着为何不行?”
花想容一怔,叹了口气,当下心中有了计较,似乎怀孕之后,她越发的骄纵自己,平日那些满不在乎的,而今全变成了小心翼翼,仔细回想平日所谓,心中大吃了一惊,忽而转念一想,翻身一把将战楚炎压在炕上,战楚炎腰下被炕沿咯了一下,小心护着花想容的肚子,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你小心着孩子?”
花想容鼻子里冷冷的出气,“你心里眼里只有孩子,你若是当真喜欢花月容,便跟她过去,左右我不如她。”
战楚炎叹了口气,“你这又说的什么混话?”
花想容气哼哼的背过身去,“我知道,一开始本应该嫁给你的是堂姐,你早就心有不甘,这些年,你不过是克制自己……”
战楚炎忽而强行的扳过了花想容的身子,俯下头去,堵住了花想容喋喋不休,胡言乱语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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