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将花想容解救下来的意思,花想容闭着眼睛,死死的咬着下唇,倒是生怕他们将它救下来。
“你们瞧她身上穿的富贵,倒像是个中原富庶人家的女子,最近部落里粮食短缺,不若带回去,与那些商人换些粮食。”
铁木达冷着脸,“去去去,这女人是老子先发现的。”说时迟,那时快,带着铁钩子的鞭子擦着花想容的脸颊过去,一下子将绑着她的绳子勾断了,旋即,她猛的一下子落了下来,险险的落在那人的怀里,冷风刮面,她惊魂未定,面色呆滞的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正在一个异族男人的怀里,顿时惊恐地大喊小叫起来。
男人皱了下眉头,估计是嫌弃她太过吵闹,扬起手刀,花想容歪歪的睡死过去,旁人撇着嘴,一脸的羡慕,嘴里酸道,“这女人矮小,肚子大,一定卖不出好价钱,就算是留在部落里,也生不出孩子的。”
铁木达一眨不眨的看着花想容的脸,抿了抿唇,一勒缰绳,迎着浑圆的落日,扬尘而去。
花月容失魂落魄的回了营帐,帐子里,木棉等候许久,她拉着花月容看了一圈,又忙去看她身后,“你没带着花想容回来?”
花月容皱眉,显然并不愿意听到花想容的名字,恼火道,“我凭什么带她回来?”
木棉掩着嘴,一脸惊愕道,“我见着她追着你出去,一前一后地,以为你们俩是约定好了的,有私密话要说的,现下天都快黑了,我还没见着她回来。”
花月容眼眸圆睁,尔后,撇了撇嘴,“天晚了,她自然知道回来,我累了,我要歇下。”
木棉看着花月容一言不发地衣服也不脱得躲进了被子里,默默地退出去,临到门口听到身后花月容幽幽道,“我今日没见到你说的雪菇,明日你亲自带我去看看。”
木棉一怔,转过身来,花月容已经合上了眼,她皱着眉头,一字一顿道,“许是被别人摘走了吧?”良久,床上的人毫无反应,她仔细一听,呼吸均匀,已经睡着了。
不知道,花想容一个人回来不曾,她走到花想容的营帐门口,不见一人,守着营帐的侍卫昏昏欲睡,她推了一下,“夫人呢?”
士兵昏昏欲睡,被晃了几次,仍旧一副困顿不行的模样,懒洋洋的打着哈欠,指了指营帐里,便又抱着长枪,迷了眼睛,木棉围着营地找了一圈,都不见花想容得人,顿时急了。
“虎子,虎子。”她一路寻到了练兵场,陈学虎一脸严肃都与士兵交代什么,木棉远远的听着,似乎还有训斥之声,她从未见过虎子如此严肃一面,不免有些惊愕。
倒是虎子率先发现了她,讶然得过来,先握起木棉冰凉的小手,诧异的问,“天儿这么冷,你怎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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