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看了一遭,没什么稀奇的。
忽然,她感受到一道冷淡带着几分嫌弃的视线,正门口进来一个男人,身高七尺有余,面有胡须纵横,却丝毫不显凌乱,反增野性的美,她不过多看了几眼,身后的铁木达便一直拉扯她的袖子,她不耐得回头一看,铁木达已然跪在了地上,挤眉弄眼得示意她。
她一怔,那男人已经走到跟前,便听着旁人都在高呼,“天佑耶律王。”
这怎么跟邪教似的!
“你为何不跪!”原来他就是耶律王,瞧他看她的神色,平平淡淡的,说不上有几分特殊。
“我是汉人。”
耶律王的黑瞳里映着她的影子,悠的一亮,笑了,“汉人又如何?”
“我们有自己的皇帝,有自己的信仰,理论上说,我与你身份平等。”
耶律王脸色一沉,薄唇紧抿,气氛一时间变得冷漠压抑,铁木达吓得要死,又不敢出声,惊的出了一手心的冷汗,频频在衣裳两侧擦手。
“铁木达。”耶律王冷冷的睨着花想容,突然喊了一声。
铁木达双腿发软,险些跌坐下去,起了两次才勉强站了起来,低眉顺眼的走到耶律王身侧,“可汗有什么吩咐?”
“你教过她规矩了?”
“时间尚短,她初到铁罗丹,未来得及……”
耶律王冷哼一声,一挥手,招手两个侍卫,“带她下去,锁入柴房三日不给她吃食。”
花想容一怔,“你凭什么?”
“我是这里的天,要变天了不知道么?”耶律王嘴角勾起讥讽的笑,招手带着铁木达进了屋子。
铁木达趁此路过花想容身侧,悄声道,“凭你的姿色,在这里能康健的活下去,为何与可汗过不去。”铁木达来不及多说,深深的瞥了一眼花想容肚子,追着耶律王的身后进屋子去了。
那两个侍卫与耶律王如出一辙的面瘫,一边一个架着花想容便走。
耶律王说的柴房,并没有多远,没出院子,与主屋隔了一条长廊,孤零零的一个小门,他们随手将花想容扔在里面,便拉拽上了门从外面上了锁。
听到门外叮铃荡荡的锁链子乱晃得声音,她才意识到周遭冷的刺骨,柴房里透着一股霉味,边角散落着一堆柴火,前些日子一场雪,顺着屋角得破碎的瓦片渗透进来,柴火受了潮,几日回闻,又生了霉,她揉了揉鼻子,脸色有些泛白。
她忽然想起从莫娜给的蒸笼里拿了一个小包裹,因着小,便随后塞进了袖子里,她翻出来打开一看,原来是风干了肉干,她闻了闻,淡淡的膻气,应该是牛肉的,她听说匈奴的部落尤其冬天十分缺粮,即便是牛也不能随意宰杀,想来莫娜偷偷的将牛肉给了她,少不得一顿毒打。
她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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