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饶命的,你在木棉手上犯了错误,我又如何能帮得了你?”花想容推开小丫鬟拉扯裤腿的手,刚要推门进去,小丫鬟八爪鱼一般不死心的纠缠上来。
“折枝有罪,不该窥伺将军芳心暗许,还,还。”折枝闭了眼,暗暗吸了口气,“还偷偷的将贴身之物送与将军。”
花想容扫了她一眼,这一眼从头到脚,倒是个皮肤细嫩白皙的玲珑有致的少女,只不过稚气未脱,她身上穿的衣裳十分单薄,在冰天雪地中,十分难捱,露出来的小半截冻的血红却浑然不自知。
花想容摸了上去,折枝想躲,手腕子却被花想容扣得紧紧的,她问折枝,“你与将军私相授受?可是这意思?”
折枝没有答,缓缓的垂下头,便是默认。
“抬起头来。”花想容命令之下,折枝依旧没有动,手却仍然死死的拽着花想容的裤脚,执着而又倔强。
雁雪拿了匕首上来,明亮的冷光在眼前晃,折枝心中惊惧,身子一颤,咬了牙,却仍旧不动,反而抱得更紧了,她暗哑的声音中带了隐约的哭腔,“夫人若是想杀了奴婢,便杀了吧。”
花想容忽然升起一丝怒气,使了眼色,其中一个婆子上前,抓着折枝的衣领子一把就提了起来,她生的瘦弱,在哪粗壮的婆子手里,俨然一只落难的鸟儿,蔫蔫的带着恳求的眸子痴痴的望着花想容。
“夫人,折枝求你。”
一个两个的,都被收买了人心,想来也不过是她失职,偌大的将军府,尽忠与她的寥寥无几。
“按着她。”花想容说着推开了门,在折枝绝望的哭喊声中,天边丝丝蜜色的光照进了冷淡的浑浊的屋子。
屋子里空空荡荡,炉子里的木炭不知何时早已熄灭,木棉更是不知去向,花想容两步并做三步走了出来,一把抓着折枝的脖子,“木棉呢,木棉去了何处?”
折枝拼了命的摇头,眼眶蓄积已久的泪珠子也随着晃动被甩了出来,她哭的泣不成声,不断地说着,“不知道,我不知道。”
“雁雪,带下去严加审问。”雁雪是战楚炎的人,她的手段干净果断,花想容信得过,她有的是法子逼着木棉开口。
先是厉氏坠崖,尔后花月容出走,青莲中毒,儿子发病,木棉出逃,一桩桩一件件何不是针对将军府,针对她花想容的?
花想容慵懒的躺在小塌上,她心里愤怒,却又不知该如何做?一种令人窒息的无力感,犹如绕颈之锁紧紧的缚绕在她的脖颈之上。
“想容。”战楚炎进来仍旧穿着银鼠灰的大氅,他眉头上染了寒霜,黑眸中染着浓重的疲惫,他轻轻地唤她,鼻音很重。
花想容亦是疲乏的睁开眸子,见着他脱了大氅,缓缓的走过来,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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