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与我有恩,恩情厚重如何敢忘,只是我生产时伤了元气,伺候饮食上格外小心了些。”
郭友松意外的一愣,端着的茶杯微微晃动了两下,缓缓的放回了桌面之上,“想容何时生了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一把刀忽然戳进了心口,他多年心存的希望,一夕之间瞬间寒凉,之后花想容说了什么,只字未听进去,怔愣了半响,,痴痴的问道,“他对你好么?”
花想容诧异的眨了眨眼,便是这瞬间的停顿,顷刻间重新燃起了郭友松的希望,他猛的起身,“我未进京城之前,战楚炎纳妾的消息已经飞满了京中,想容,他对你好么?”
花想容将手从他紧握的手中一点一点的剥离,“他有难言之隐,更何况纳妾之人正是我身边的丫头。”
郭友松嗤笑,“正是如此,你才会更痛苦,你生性浪漫不羁,如何容得下丈夫身边多了一个嘘寒问暖的枕边人?”
花想容顷刻间冷了眸子,“如何不能接受,木已成舟,我能说什么?若你当真是为了我着想,就不该用这些话戳我心口。”花想容起身,便是要走,刚站起来,就被郭友松拦了下来,他宽大的手按在她的手上,苦口婆心的说道。“旁人不懂,我都知道,想容,只有我最知道你的。”
花想容一惊,她被郭友松突然狂猛的表白吓了一大跳,她猛的后退了一大步,“郭公子,我以为我们之间一直清清白白的,我敬你,是因为你光明磊落是个正人君子。”
她瞥了一眼手腕上已经被他的手攥的通红。
郭友松笑了两声,转而放声大笑,“我郭友松一生问心无愧,但唯独你不同,难道喜欢一个人有错么?”他笑中含泪,泛红的眸子痴迷的望着她。
花想容受惊,一步步地向后蹭着,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上了,癫狂的郭友松与记忆中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判若两人,她了不解,而又惧怕。
郭友松似乎刚刚发现了花想容诧异的模样,微微收敛了怒放的情感,他扣住花想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那处飞快的跳着,明亮的黑眸一眨不眨的望着她,一字一顿,宛若宣誓,“我郭某人终此一生,唯有对想容情感深厚,此外再无动情之人。”
“郭公子。”花想容吸了口凉气,她以为今日只是叙旧,念起往昔,尤其是在河口镇的光景,心中甚是怀念,如今却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
“想容,他对你不好,我不会,今生后世我唯一想要的也只有你,我远赴西北不就是为你挣个名分。”
“请自重。”黑影一闪,从窗口蓦然间进来一个人,那柄冰冷的剑随即落在了郭友松的脖子上,然后郭友松却仿佛不曾察觉一般,执着的望着花想容,用恳求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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