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夜归的秋水也免不得被瞪上几眼,尔后许多日子,守卫也不愿意去那巡逻了。
“阿奴能不能帮夫人一个忙?”
阿奴捣蒜似的点点头,“夫人请说。”
“若是瞧见秋水姐姐再出去,能不能到我院子告诉我一声。”
秋水敢光明正大的深夜而归,必然是在府里无所畏惧,才会如此大胆,但若是抓到了她做的事便等同于抓到了公主的把柄,她暗暗握紧手心,手心浸了一层的薄汗,如若玉荣留在将军府里一天,她和儿子便用无安生之日。
谁知道这只蛰伏的毒蛇,什么时候吐着信子便咬你一口,她无所畏惧,若是敢伤了她的儿子,即便驳出身家性命,她也与玉荣斗到底。
花想容亲自看着将下人房里冥顽不灵的,奴大欺主,懒散跋扈一并打包了行礼赶出府去,有一些扬言是公主拿了卖身契的,她便让她找公主去,她将军府不养闲人,她做完了这一切,直接敲响了公主的院门。
玉荣称病,拒不见客,被花想容胡搅蛮缠的闯了进去,床前的帐子拉的严严实实,隐隐约约的能见着里面晃动的人影,咳嗽连连,声音沙哑低沉,有些含糊不清,不过几日不见病重如此?花想容瞧着玉荣身子强壮,可不像是风一吹便能伤了风寒的娇弱美人。
“听闻公主病了,特意探望。”
花想容福身行礼过后,直接上前便是要揭开纱帘,公主慌张喝止,“住手,放肆,我玉荣的地方岂是你花想容能撒野的地方。”她喊着话的时候,声音陡然转告,尖锐刺耳,与之前的沙哑倒是判若两人。
“公主何必惊慌,想容只是想看看公主,可否需要想容请大夫回来?”
“公主身子金贵,自然有御医亲自问诊,夫人请回,请不要耽误了玉荣公主静养。”秋水悄无声息的出现,就站在花想容的身后,那双冰冷的眸子,犹如冷箭之锋,穿透了花想容的身子。
“是想容思虑不周,还望公主莫要怪罪。”花想容笑着看向秋水,“我这次前来还有一事。”
秋水不耐,当即喝止,“夫人有什么事不若等夫人病好了再来,如今公主病重,不宜处理任何事,需要静养!”她气势顿增,威压释放出来,便是针对着的花想容。
“秋水姑娘急什么,这公主都未说什么,再说此事虽说不是什么大事,若是想容未来得及通报,伤了的可是想容和公主的关系。”花想容一脸的谨慎,看的秋水抽了抽嘴角,吸了口气,沉默的背过身去,便是不想再看花想容。
营帐里的人清了清嗓子,“夫人若是有事紧着说,本公主身子疲乏,若是无事,便退了吧。”
“下人房人多,前些日子听闻公主说手头不宽裕,想容想为公主解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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