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从山谷中出来,带有将军府字样的马车停在前面,郭友松从车上跳下来,神色紧张,三步并作两步,一把将花想容抱在怀里,又在花想容惊慌而诧异的视线中,松了手。
“我一早等在将军府门口,等到日上三竿,才得知你跟着胡人离开京城的消息,我一路追随至此,却了无踪迹,好在阿年兄弟……”
阿年白了他一眼,“谁跟你是兄弟。”说罢,与花想容拱手,“既然夫人由郭公子护送,阿年先行离开。”他带着的一众之中,许多都不曾跟上来,其中便不见花想容的暗卫,燕七。
雁雪没有剑,在杂乱的林子里找了一根稍稍趁手的木棍,“夫人莫担心,雁雪亲自去看。”
芍药皱眉,“里面已然够乱了,你便不要再去添乱。”
雁雪轻斥。“管好你自己。”尔后,她与郭友松抱拳道,“望公子照顾好夫人。”
郭友松刚刚点头,雁雪窜进树林,轻巧的身子在枝桠上来回跳动,转眼便没了人影。
“夫人,车队已经等候许久,请您回了府稍作休息,立即上路。”
花想容微微惊愕,“车队?”
郭友松眸子闪过一抹波澜,旋即安定下来,“是,佯装商队,一路从西北走,军队已经出发多日,怕是来不及。”郭友松皱着眉头,一副为难的模样。
“我哪也不去。”
郭友松一怔,“如今京中不太平,你留下必然会成为战楚炎的后顾之忧,玉荣公主,明王一党,还有萧府,处心积虑,虎视眈眈,你一个妇道人家,如何?”
花想容冷笑连连,“郭公子如今也看不起妇道人家了?”
郭友松一噎,连忙摆手,“在下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战楚炎不在京中,你一个人?”
“你手中能用的兵力有多少?”
“我带着两千精兵,你想做什么?郭友松紧紧盯着花想容,紧张的眉心跳动。
“回府细说。”花想容撑着腰,腰酸背痛的厉害,又不知庆珂腰缠万贯,便生舍不得在床上铺上几层绵软的褥子,每日醒来,她必然浑身酸痛。
郭友松心不在焉的点头,眸光扫过林间,跳上车辕,驾车而去。
“夫人您可算回来了。”杨总管一脸难色的跪在府前,被人搀扶起来,腿不能弯曲。
“杨总管何故要跪在门口?”经过的百姓来来往往,好奇者无不探头张望,他们看着将军府的目色中或惊奇,或探究,或鄙夷。
“还不是玉荣公主回来了?”
杨总管一脸菜色,苦不堪言,花想容听他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无不是玉容公主的恶行,软硬不吃,便只是拿将军府的人撒气。
大堂前,杯盏碟碗碎了一地,碎白的瓷片星子从门槛里头飞溅出来,正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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