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庆珂吃的十分不高兴,饭后并未留花想容,一个人走了,粉衣少女一如既往的如鬼魅般现身,将花想容请回了院子,临走之前,花想容看了一眼槐树,粗壮的枝桠上落了一只鹰,黄色的鹰眼炯炯有神,看了她一眼之后,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粉衣少女催促道,“夫人快着些,天色还早,倒是方便夫人和两个姑娘见见。”
花娘带着花想容绕过一片紫竹林,走过荒野的沙丘,才见着两间草屋,门前站着两个佩刀的青衣奴,她们见着花奴面无表情的行过礼,不用吩咐便自觉站到一旁去了。
“夫人可记得来时的路?”
花想容狐疑的点点头。
粉衣少女鬼魅一笑,“夫人可记好了只有半柱香,若是过了半柱香,阵法换位,夫人便再也找不回原来的路了。”
花想容诧异着,粉衣少女一把金粉撒过来,人已经不见了。
花想容围着粉衣少女刚刚站过的位置绕了两圈,再三确认,她当真是离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她问青衣奴,那两个小姑娘冷冰冰的像木头。
屋子里的芍药二人闻声推了门,慎重的瞧了一眼青衣奴,芍药出来将花想容拉了进去,“此处严寒,夫人进来说话。”
果然,芍药拉过花想容地手,冰凉的很,屋子里生了火炉子,四面是墙,除却一张破旧的桌子并无多余之物,花想容定定地瞧了一会儿,“这是怎么回事?”
芍药凝眉,小心而谨慎的走到门前,看了两眼青衣奴,将门栓拴好,“隔墙有耳,口舌之灾。”芍药一脸怨气,讥讽的扫过雁雪。
雁雪面色发青,她抱着双臂,身子微微发抖。
她拉过花想容的手,在她手掌心里写道,“还有半日。”
花想容问,“他们可有孽待你们?”
雁雪不屑地冷嘲,“他们倒是有能耐?”
日光散尽,花想容在半柱香内将将走了回来,粉衣少女似笑非笑的站在路口等着她,薄纱披帛随风飘荡,瞧着她脖子上密密的一层鸡皮疙瘩,“花奴姑娘等候多时了?”
粉衣少女摇摇头,“有一位客人要见你。”
她带着她走回了槐树的屋子,还未进门,便听见了女人怒吼之声,这声音清冷让花想容分外的熟悉,她诧异的看向粉衣少女,花奴并未有解释的打算,只将她引到屏风之后,便按着她的手腕,不动了。
“这……”是怎么回事?花想容刚说了一字,便见着粉衣少女与她摇头。
“山风冷冽,庄子不必公主府。”
“滚,谁要你的衣裳。”
重物砰然倒地,花想容吓了一跳,更为吃惊地是庆珂口中的公主府,这个女人是玉容公主?
“我让你杀了她!”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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