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闻之一震,她看着一脸娇羞的汤敏君,心里一阵古怪。
汤敏君捧着肚子,一手拽着花想容的手便往前走,“妹妹能与玉荣公主言归于好,当真是件好事。”
花想容惊疑,芍药便抢先问道,“汤夫人如何知道玉荣公主和我们夫人和好了的?”
汤敏君掩着唇,一脸的惊诧,“自然是听玉荣公主亲口说的,你们来的晚了,屋子里许多夫人都听的清楚。”她说着,纤纤素手推开门扉。
屋子里的欢笑戛然而止,纷纷偏头向门口看过来,皆是一愣。
花想容倒是习以为常,这些人各个攀权附贵,日日见着玉荣恨不得将骨头都贴上去,对于玉荣眼中刺得她,这些夫人若不是为了讨好玉荣,对花想容冷嘲热讽,暗中使绊子。
“这不是战夫人么?”花想容一眼便注意到说话的夫人嘴下一颗痣,抿唇浅笑未答话。
不到
“战夫人既然已经到了,便开席吧。”玉荣坐在窗口的位子,偏头看景,大雪过后,漕运方歇,江面上除了萧瑟之景,平淡无奇,她许是藏了心事,面上笑着,脸上仍旧藏不住疲态。
“玉荣公主今日设宴,说是请了雨花庵的了闻师父,听闻她一直游历在外,如今大雪厚重,这……”又是那位黑痣夫人四下瞧了一圈,见不到了闻师父的影子,疑惑地问道。
随着门上风铃晃动,一位身穿浅灰色僧袍,裹了土黄围巾的尼姑走了进来,她双手合十,与玉荣面前,微微躬身,“阿弥陀佛,贫尼见过玉荣公主。”
了闻声明在外,但见过她的人寥寥无几,尤其是这些身穿华服的贵夫人,更是难得见到了闻真容,黑痣夫人不无惊奇,禁不住走到近身打量,“这位便是了闻师父?”
那尼姑神情淡漠的点了点头,“贫尼正是了闻。”她低垂着眸子,看上去性情不似传闻中的亲厚。
芍药轻轻拉了拉花想容的袖子,如今了闻师父就在眼前,才正是最激动人心的时候。
“今日借了闻师父的光,便尝尝这园春楼的素斋吧。”玉荣发话无人敢反驳。
让吃便吃,等她说话时,众人一一放下筷子,静默的观望。
“不知众位夫人可知道?”玉荣忽然道,紧接着便是一阵箸撞碗碟声响,方才小口用饭的众位夫人,皆端正坐好,体态优良的望着玉荣。
玉荣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花想容,唇边噙着一抹似是嘲弄的笑,“还是请了闻师父亲自来说。”
了闻缓缓起身,不紧不慢的整理了袍子,淡漠的神色从众位夫人的脸上一一扫过,凝重道,“昨夜贫尼夜观星象,见帝星有变,心中诧异,自知占星卜卦所解甚浅,主动寻玉荣公主相助,进宫面见国师大人,与他讨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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