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早间请李妈妈过府上做工的时候,早已经安排人打听了仔细,这位李妈妈是个心直口快的善人,往日的猫狗都会悉心照料,家中老人侍奉良好,因此花想容才放心将儿子交给她照顾。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花想容拿手帕给儿子擦了脸,轻轻地哄着,“娘亲与你道歉,几日不曾看你,娘亲有难言之隐。”
胖乎乎的小手抱着花想容的脸颊,随即小脸也贴了上来,听不仔细,花想容似乎听到从儿子嘴里发出一声似有若无得轻叹,等她转眼去打量,儿子脸上已然露出傻乎乎的神情,目光呆滞的看着她。
花想容念着雨花庵里的了闻师父,陪着儿子玩了歇会儿功夫,便匆匆离去。
芍药折了梅花,却不止一枝,满满的一捧,绯红的小脸都淹没在花枝之中。
“雁雪去备马车,等我们换了衣裳就来。”
芍药和雁雪不动,芍药用手肘还撞了雁雪一下,“你来劝。”
雁雪淡淡的瞥了芍药一眼,从她怀里将花枝都接了过来,“马棚的马三是个爱马如痴的人,必然不愿栓了马上山冒险,更何况人比马更危险。”
花想容沉了脸,“你们两个如今倒是不肯听我的了。”
一见花想容生了气,芍药立即讪讪地笑着,跑到前头来,拉着花想容的衣袖轻轻的摇摆着,“夫人,咱们也是为了夫人着想,元帅临行前与我们再三叮嘱,且不能让夫人陷入险境之中,而今冰封千里,天寒地冻,夫人执意上山,必有灾乱。”
花想容没好气的横了她一眼,“听闻了闻师父性情随性,若是她乘兴离开雨花庵,管什么大雨大雪?”
芍药咬着朱唇,深一琢磨,“芍药替夫人去。”
雁雪一震,转过头,见着芍药微有诧异,“你中毒之后,功力大不如从前,若是遇到方正,你以为你还能活?”
“上一次不也是方正道长送你我出来的?”
雁雪红了眼,吼道,“若是没有年公子相助,你以为驴鼻子肯帮忙?”方正吃瘪,心里定然是嫉恨的,雨花庵同属于方正势力范畴之内,如今明王一党势力如日中天,各是猖狂,放肆,民不聊生,雁雪当即反对。
“我去,才能显示诚意,上天若有好生之德,念及我一番苦心,也会保佑我儿康乐。”花想容双手合十,泪眼婆娑的望天,天色阴暗,惨淡无风,雪花落在她的眉心,她没用拂去。
芍药叹了口气,一咬牙,“若您执意亲自前往,请务必答应芍药,让郭公子跟随。”郭友松手握两千精兵,明王之人即便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敢轻易拿捏。
“夫人,夫人。”院前的小厮跌跌撞撞的跑进来,鼻青脸肿,一脸委屈的喊道,“玉荣公主又派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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