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子硌的花想容后背生疼,直到两人齐齐撞到一个半人粗的大树才停下来,花想容爬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沙石,远远的看着马车好不迟疑的冲进了江水之中,溅起丈八高的水花,转瞬便沉底江中。
花想容倒吸冷气,这人是真的想杀她!
芍药脱了外衫罩在花想容身上,“夫人,咱们去路边上走走,说不准能遇到人。”
此地距城中还有十几里路,若是单凭脚力,城门关上之前,怕是不能到了。
花想容刚才落地的时候,伤了脚踝,起初并不能发觉,行走两步之后,钻心的疼,芍药咬了牙,蹲下身子,“夫人,芍药脚力快,芍药背你回去。”
花想容瞧着芍药一身狼藉,身上,手上,脸上数不清大大小小的伤口,刚才落地的时候,芍药已经尽了全力想护她周全,花想容能感觉到,她摸了摸芍药的脸颊,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们一起走,城门落锁大不了不进城了。”
芍药看了看四周,并无找到燕七的下落,她心中诧异,也只能如此了,主仆二人互相搀扶着,一步步地往前走,过了前面的一片林子,便是官道,天色渐渐阴暗,官道上寂寥无人,周遭一排胡杨和柳树穿插,被风吹的东倒西歪的,树影摇晃的有些吓人。
花想容自幼便有些怕黑,身子不自觉得向着芍药的方向靠了靠。
“夫人,你听。”
花想容惊诧,“什么?”
“好像有马蹄声。”两个人停下来,向着远方眺望,果然有火光渐渐接近,她二人不敢大意,悄悄的躲进一旁低矮的灌木从里,悄悄的打量,为首的人面容渐渐清晰,竟然是郭友松。
芍药立即提气大吼一声,“郭公子。”马队停下来,郭友松从马上而去。心疼的看着花想容,“你们在路上遇到了什么?”
芍药从未见过发怒的郭友松,吓了一跳,如实回答,“贼人伪装成将军府的车夫,想害死夫人。”
郭友松攥紧了拳头,脸色阴婺,眼神凶狠,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杀气。
芍药瞥了他俊朗的面容一眼,悄然红了脸颊。
花想容懊恼道,“那贼人被窝用茶杯砸了一下,从马车上滚落,必然是死不了的,若是他活着回去,我去你那拜见高僧的消息必然不胫而走,到时候,再想去宫中为皇上医治,怕是难上加难。”
郭友松立即命人去花想容所说的江边搜索。
“城门落锁在即,我送你二人回去。”
郭友松与花想容共乘一骑,也许是怕花想容冷,他讲花想容抱得很紧,一路上,花想容的身子僵硬一动也不敢动的,目视前方。
好在路途不远,郭友松骑马飞快,将身后一众皆甩到了身后,“到了。”
花想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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