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一百两银子,你可会花不成?”
小童仰着头,冷哼一声,“你管我?反正你又打不过我,将银子交出来,便放你过去。”
芍药气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这小童天赋异禀,是个练武奇才,年纪轻轻的便已经能将芍药耍的团团转。
小童见芍药生气,立即虎着脸,训斥道,“常言道,三人行必有我师,我虽然年纪小,但武学上的造诣绝对远超过你,你若是不服气,大不了咱们在比试比试。”
芍药想起被小童倒挂在树上吹了一下午冷风的情形,脸色更是黑沉,她阴狠的瞪着小童,从怀里掏出一百两的银票,“从此你我互不相欠。”
小童笑眯眯的将银票整整齐齐的叠好,放进衣裳的口袋中,然后抓着芍药的手腕,一甩将人扔进柴门中,他一蹦一跳哼着小曲儿跑远了。
花想容站在屋门外等候,见着一脸土色的芍药,诧异的问,“你方才去哪了?”
芍药咬着牙,“肉疼。”
“嗯?”
芍药眨了眨眼,“夫人为何站在门外?”
花想容神色异样道,“高僧正在沐浴,我只能在门外等候。”
芍药闻言脸色一变,立即上前敲门,开门的小沙弥见识芍药,立即笑眯眯的问道,“芍药姑娘怎么来了?”
芍药嗅了嗅,一巴掌将沙弥打开,随后挤开了门,不顾小沙弥的叫喊将花想容迎了进去,“夫人。”
花想容迟疑,“高僧正在沐浴,这于礼不和。”
芍药瞥着小沙弥冷笑,“高僧上午喝的是什么酒?”
小沙弥下意识的回,“是梨花白,夫人亲手酿制的酒果然是上乘。”他说罢打了个酒嗝,望着一脸怒容得芍药,立即捂住了嘴。
“高僧一向嗜酒如命,现下不想见客,怕是想出了个这样的借口来。”
过了堂屋,绕过回廊,青青草地上的院子里,高僧穿着红色的僧袍,肩膀赤裸,抱着一坛酒豪饮,“是谁?”
“高僧。”花想容福身。
高僧扭过头来,眯着浑浊的眼,揉了又揉,“原来是战夫人啊。”他起了身,步履平稳,顶着两颊的红霞匆匆走到花想容的身侧,“战夫人此次来,可带来什么好东西?”
花想容窘迫道,“此次前来有要事请高僧相助,事成之后,高僧想要什么都好商量。”
高僧顿时冷了脸,负手走回屋子,“我没空。”
芍药叹了口气,无奈道,“不知郭公子许诺了什么条件,才能将他从西藏请回来。”
花想容看了一眼地上一滩狼藉,高僧吃肉喝酒,丝毫不受教规所限。
“听闻方外的和尚婚姻嫁娶,喝酒吃肉都没有要求,也不知道如此粗俗,如何能得道升仙?”
门吱呀一声推开,高僧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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