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还是不错的,只是他的朋友怎能也住在林家,林楚是个跛子,是比别人能赚钱,但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她面露不悦,再瞅着徐玉修也眼睛不是眼睛的,“这么大的人了住了这么久,也没想着向长辈问候,真是没教养。”
徐玉修顿时黑了脸,眸中锋芒顿现,“你说什么?”
刘氏一见徐玉修与她瞪眼睛,一巴掌将筷子拍在桌子上,忍着手疼,奋力从小眼睛中挤出凶光,怒声喊着,“怎么?我在这个家中年岁最高,说你个后生两句还不成了,你们现在的年轻人越发的没规矩。”刘氏骂的不过瘾,冲着徐玉修脚底下啐了一口唾沫,连带着花想容也被迁怒了。
“滚,滚,都滚出去,不肖子孙,天天儿的竟会惹人生气。”刘氏将筷子扔向花想容的身上,被徐玉修一袖子挥开。
“为老不尊也会被下大狱的,你信是不信?”徐玉修冷脸威胁。
刘氏一愣,眼底下闪过一抹惧意,故作强硬,“老太太我活了一辈子还没见过你这么嚣张的混账,我这就让林楚将你扔出去。”
花想容强拉着与刘氏吵架的徐玉修出门,她看着徐玉修僵硬的侧脸,忍俊不禁,“徐公子为何执着与奶奶过不去,我们都知道她老糊涂了,说的话难听了些,管她吃喝,伺候舒坦了也就没什么了。”
“妇人之仁,早晚伤人害己。”徐玉修猛的转过头,怒目而视,怒火之中尽是鄙夷。
“她做事有失公允,但血脉亲情在先,我岂能真的坐视不理,这是人之常情,处事为人不愧本心即可,如何扯的上是妇人之仁,这里又不是深宫大院,一不小心便能丢了性命。”花想容惊心于徐玉修对人的谨慎和戒备,即便是亲人,他的态度也比旁人差不了多少。
徐玉修眼眸波闪,却是没再说话,他深吸一口气,望着泛着霞光的天儿,忽而指着不远处一座青黄交接的山,“我想出去走走。”
花想容的眸子自然落在了他手上包着的白布,想着宋梁溪冷冽的眸,摇了头,“你细皮嫩肉的,稍有不慎便磕了碰了的,我可不敢再私自带你出去了。”
说罢,她便进了厨房,锅里蒸着肉,是做的粉蒸肉,天儿凉了,弄个篮子挂在屋檐底下,放的时间久,赶过年再拿出来吃。
徐玉修亦跟着花想容也进了厨房,他抱胸,靠在墙上,望着花想容围着灶台忙碌,锅里的白烟笼罩在她身上,无端端的便多了一抹温柔的祥和,只是这么看着,便内心舒叹,忍不住放了空。
等花想容回身,拨弄他一下,已经唤了他不下三声,她狐疑的打量着徐玉修,“你的神色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宋梁溪和林楚皆看重他,花想容对待徐玉修也是下意识的小心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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