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密布的天,不敢耽误,抬腿往山下走,许久未曾听到身后的动静。
宋梁溪回头一看,花想容靠着树干,闭着眼,俨然睡着了。他三步并作两步,到她跟前,踢了一脚,不重,她直挺挺的向后倒去,他狐疑的喊着,“快起来,别装睡。”
花想容一动不动。
宋梁溪迟疑,莫不是走不动,故意装晕,想让他背她下山?宋梁溪背着病人,向上扔了两下,抬脚,又踹了花想容一脚,依旧没用多大的力气,她晃了晃,没有任何反应,是真的昏了过去?他突然想起那一眼,她的脚腕伤了,是一直忍着没说的。
宋梁溪扯下腰带,将男子腰身拴在他身上,随后抱起花想容,步履匆匆的向山下而去,天仍旧黑了,雨也下了起来,不过雨势不大,却密密麻麻的,细若牛毛,山下早已无人,宋梁溪想着变了天色,虎子和林楚应该是回了家的,便带着二人走到官道上拦了一架马车。
马车质朴,车帘上还带着两块并不明显得补丁,车夫被宋梁溪的模样吓了一跳,跳车便想跑,被宋梁溪拦了回去,他从怀里摸了许久,才找出一块碎银子,“我弟弟和妹妹都病了,这里荒凉,没有车,劳烦兄弟帮忙将我们送到前面的镇子上。”
那车夫看了看宋梁溪手心里的钱,又探头望了望宋梁溪背上的和怀里抱着的人,三人都一身泥污,风尘仆仆的模样很有说服力,车夫也没要宋梁溪的钱,“你们上车吧,正好顺路。”
宋梁溪谢过车夫,也没客气就爬上马车,将两人一一放了下来,腰酸背痛,他看了看二人,花想容和那个男人都已经昏迷,谁都不见醒来的迹象,宋梁溪狐疑的摸向了那男人的身上。
忽然,宋梁溪摸到男人的胸口,摸出一个方方正正的锦绣的袋子,金丝勾线,一看便是富贵人家。等他打了袋子,未拿出里面的东西,顿时愣了,缓缓的将里的东西放好,又重新放回那男人的胸口,找了帕子勉强擦掉男人脸上的泥污。
宋梁溪倒吸了一口冷气,咚的一声整个人靠在车厢上,车帘外,车夫担忧的问,“怎么了?”
“没,没事,不小心撞了头。”
到了河口镇,花想容也醒了过来,四肢软的没有丝毫力气,她看着眼前的宋梁溪都变成了重影,“有水么?”
“没有。”宋梁溪的态度一如既往的难听。
花想容勉强撑着坐起身来,看着外面越拉越熟悉的景色,忽然,被宋梁溪一把拉了回去,又见他小心翼翼的拉好车帘,简直莫名奇妙。
“到河口镇了。”说罢,宋梁溪已经跳下马车,又小心翼翼的将男人背到身上。
“我,我不能要你们的钱。”车夫对着强行塞钱的宋梁溪大喊,然而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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