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沉默了,黝黑的脸上看不出神情,花想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心中疑惑重重,刚要追问,便听见,林楚回答道,“明王虽然已经离开河口镇,但邻里几乎都认识你我,留下人多口杂,难免会有风声传到明王耳中。”
花想容思忖了一会儿,问,“你想回徐山村?”
林楚点头。
花想容神色凝重,她想起了老花家一家不省心的,又想着村子里那些长舌妇人家长里短,心头说不上悲,也谈不上喜,寥寥数月就这么回去,总归心头有些不甘心的,便说,“听你的就是。”
搬来的时候,行李不多,归置归置,一个牛车放下还剩余许多地方,如今仔细收拾出来的,即便是两架马车也不一定能放的下,花想容便劝着厉氏扔出一些没用的,送给邻里也能做个人情,厉氏嘟嘟囔囔的,极为不愿,“这些都是花钱买的,送人多可惜,再说也不一定能回来的。”
花想容知道厉氏的性子,也没再多说,再包袱,箱子里翻翻找找,找出几身见小的衣裳,还算周整,就是有些旧了,花想容拍打两下,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一摞,又找出许多锅碗瓢盆,这些东西,从徐山村出来的时候,老家的那些都没带上,她便也不想带回去了,便趁着夜色送到隔壁胖嫂家中去了。
“啊。”开门的是胖嫂的儿子,他开门的时候,胖嫂正在院子里晾衣服,透着门看清楚了花想容,眼前一黑,软软的倒了下去,花想容也顾不得其他,也挤了进去,跟着胖嫂的儿子将胖嫂扶进了屋子里头去了,掐了半天的人中,眼见着胖嫂睁眼了,一见着花想容,吸了口气又要昏过去。
“嫂子,别怕我没死。”花想容说着拉着胖嫂的手放在了胸口,火热的胸膛,心跳有节奏的跳着。
胖嫂心有余悸,“妹子我平日对你不错啊,我昨儿亲眼看见你下葬的。”
花想容叹了口气,从胖嫂儿子手里接过了水,喂着胖嫂喝下,“嫂子,你仔细瞧瞧我身后有影子,身上是热的,也有心跳,还能是鬼不成,你放心,就算是鬼,我还能害嫂子不成?”
胖嫂这才悻悻的笑了笑,对儿子使了眼色,那半大的小伙子一闪就进了屋子。胖嫂眼眸波闪,“那你跟嫂子好好说说。”
方才吓着胖嫂的时候,抱过来的东西散了一地,花想容和胖嫂二人将东西捡了起来,两人就在院子里找了椅子进来,胖嫂又拿了些新炒的瓜子,给花想容和她自己都倒了一杯茶水,这才安稳的坐下来,一副八卦的模样等着。
花想容看着手心的里瓜子苦笑,“嫂子,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就是我老家那边的习俗,听我娘说,我前些日子冲撞了什么,惹了一场重病,药石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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