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过这么多钱,村子里的人见到十两都已经惊为天人。
“小白啊,娘胆子小,你快跟娘仔细说说这么多钱,你究竟是怎么赚的?”
花小白神秘一笑,“我不是一直在做肉酱,这些钱就是卖肉酱赚的。
花小白的激动被厉氏一盆盆凉水破灭了,厉氏总觉用那点子肉末在用日常可见的大酱卖出一两银子一斤的天价有些违背道德,这不合理,厉氏便不能接受。
任凭花小白如何解释,花小白其实在用售卖的智慧和创作的新颖创造财富,厉氏固执地认为是花小白投机取巧,偷奸耍滑,蒙骗了别人,反倒要求花小白主动将钱还回去。
花小白满肚子的心酸,从厉氏那逃也似的跑了出来,想起厉氏劝说她还钱的理由哭笑不得。
这买卖的价钱并不是她定的,这么高的价钱也是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是郭老爷子表示愿意与她长期合作的诚意,可惜厉氏只看到了表层,并不清楚其中的深意,只以为她在蒙骗别人。
花小白满腔的激动所剩无几,转角走到家门口,看到林楚的背影,正要兴冲冲的冲过去,忽然看到木棉一下子扑到了林楚的怀里。
破天荒的,林楚并没有推开她,木棉对着花小白笑了一下,花小白再仔细看,木棉又像是没注意到她一样,像个八爪鱼似的缠在林楚的身上。
花小白情不自禁的就想起来那天木棉拿林楚给她买的胭脂的事情,一根针猛的刺了一下心脏,有些事看来已经不需要解释了。
她僵硬的转过身子,推门进去。
并没有注意到,林楚已经将木棉推开,木棉身子本就孱弱,晃了晃倒在地上,苍白的脸,柔弱的眸软软的望着林楚,是想等着林楚过去扶她的。
但林楚没有扶,被正打算出门的木棉娘洪大娘看见了,她慌张的将木棉从地上扶起来,一转身,隐忍怒容,“林楚,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对待姑娘怎么能拳脚相向?您看看你的拳头,一拳头下去我们木棉的小身子骨一准受不住的。”
洪大娘顿时红了眼眶,这几日她寻医问药,问了许多大夫,想医治好木棉的病,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因为并没有一个大夫看得出来,木棉生的是相思病,日思夜想的正是花小白的丈夫林楚,尤其经历了几次生死,都是被林楚所救,木棉的一颗心已经吊死在这棵树上。
“我没有跟木棉动手,更不屑于女人动手。”林楚脸色一冷,转身进屋就关了门。
洪大娘对着林家紧闭的大门狠狠的呸了一口,她盼星星盼月亮,希望能让木棉早日康复,但这丫头就是不争气,一看到林楚,便立刻动也不动,木棉喜欢林楚,已经不是朝夕的事儿了。
“娘,都怪你,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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