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中有一精瘦黑矮男子,面相丑陋,身姿轻盈,身手矫健,他一眼注意到一车的女眷,避开侍卫和林楚一众,转眼就上了马车,抓开车帘的刹那,花月容疯狂的大叫,抓了手边能抓的东西,全向着车帘砸了过去,那男子左躲右闪,避之轻巧,轻松的抓了花月容得手,拉扯便向外拽去。
厉氏惊慌抓着花月容得后退,两方拉扯,厉氏自然不是对手,被那黑瘦男人冷眼一瞪,抬脚便对着厉氏的脸踩了下去。又狠又臭。
花想容在包袱里摸了半天,暗暗抓住割肉的尖刀,趁男人的注意力被厉氏吸引,对着男人的小腿,使劲吃奶的力气扎了下去,男人吃痛,反腿一踹,正中花想容的胸口,她闷哼一声,背猛的撞在车厢上,看着那男人凶狠的一笑,已经转头抓向了她。
但她五脏六腑皆痛,浑身的骨头似乎被人灌了水银般疼痛难忍,想起身,意识已经控制不住动作,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那只指甲中带着恶心淤泥的丑陋的手不断地向她逼近。
“小白。”厉氏大喝一声,人已经扑了过来,那男人的虎爪正落在她的背上,男人恼羞成怒,手刀快斩,应声而落,砸在厉氏的后背,只听清脆的骨裂之声,厉氏软软的倒在花想容的身上,转眼没了意识。
“娘。”花想容的身子渐渐有了感觉,抓着厉氏晃了又晃,人已昏厥。
“嘿嘿。”那黑瘦男人猥琐笑起,黑手抓着厉氏的衣领子甩开,厉氏整个人犹如破布似的被他轻而易举的甩到一旁,压倒吓得浑身发抖的花月容身上,立刻引来越发刺耳的尖叫。
“你们占山为匪,不过是为了能好好的活下去,我们也是平常农家人,不过是想寻个安稳的地方好好活下去,何必为难?”
那男人嗤笑,从花月容头顶掠过,摘下一朵金花簪子,“贫困农家人吃饭都难,上好的金子从哪弄来的,你们这些有钱人都是一套说辞,怕死的要命。”男人呲着一口大黄牙,啐了一口唾沫。脸上尽是嫌弃。他拿着那精致的金色簪子,哈了口气,在衣服上蹭了两下,塞进怀里,看了一眼花月容,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两只手来回抹了两下。
尔后,他笑着靠近花月容,压着花月容反抗的手,摸了两下脸蛋。“啧啧,这小脸蛋卖到勾栏最少得十两银子。
花月容大惊,大声质问,“你说多少。”
“没有十两也有八两。”黑瘦子摸着下巴一脸算计。
花月容脸色黑的发臭,奋力甩下一只鞋子,抓在手里发了疯似的砸在黑瘦子的脸上,“姑奶奶就值十两?你再说再说。”
黑瘦子被花月容吓了一跳,陡然发现方才还轻而易举制服的女子一时间,力气大的惊人,与他牵制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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