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门口,幽幽道“天色不好,我们该走了。”
“去哪?”
咚咚的敲门声十分急促,徐玉修看了一眼花想容,放下碗碟,“进。”
男人,蓬头垢面,气喘吁吁的男人,这人花想容瞧着一分印象没有,便望着徐玉修,等他说话。
“船来了。”男人跑的口干舌燥,干咳了一阵。硬是忍了下去说话。
徐玉修四处看了一圈,紧蹙的眉头显示他心头的恼怒,不耐得使唤男人。“伺候她穿衣起来。”
男人看了一眼花想容,便是急促的一眼,一路低眉顺眼的过来,花想容不好意思劳烦,推拒两三声,那男人充耳不闻,伺候女人穿衣轻车熟路,似乎并不是第一回做了,花想容不由得疑惑,男尊女卑,对女子格外严格,男女有别,即使身为女主子,身边伺候的尽是小丫头,哪有外院的小厮侍卫来伺候的。
时间来不及让花想容想明白,徐玉修等在门口,不耐烦地催促,“天色未大亮,赶紧启程吧。”
“姑娘请吧。”那男人帮花想容穿好衣裳,又顺手理了发髻,来不及对镜查看,花想容便匆匆地出了门,徐玉修当真心急不耐,大步流星,一步比得上花想容的十步,她一路小跑,紧紧跟随,直到了门口,凛冽寒风猛吹,海面波涛滚滚,看着徐玉修与那男人接连跳上船,便催促着她。
花想容迟疑不动,往复看来路,空空荡荡,不见他人,她疑惑不解,“林楚,宋梁溪他们呢?”
徐玉修使了个眼色,那男人轻盈的一跃上岸,不由分说的拽着花想容的手腕,“姑娘请吧,主子脾气不好,别让他等急了。”
花想容一怔,不满的挣扎起来,“你什么意思?放开我。”男人神色为难,与徐玉修请示,见他点头,手上暗暗的使了两分力气,迅猛的落在花想容的脖颈,转眼扛在肩头,落在船头。
男人高喊,“船家开船吧。”声音高亢而尖细,仿若粗粝的沙石在脚下摩擦的刺耳。
船舱早早备好了皮草暖炉,瓜果,点心,茶水应有尽有,徐玉修让男人将花想容扔在软垫上便打发了出去,他蹲在她跟前,俯视她的睡颜,她的容貌实在平平,即便是勾栏里的庸脂俗粉也比她好看许多,偏生他也弄不懂他的心,为何对这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子眷恋难忘。
船驶出码头一路向南,一路顺风顺水,除了风稍稍大了,船体时不时的摇晃几下,倒也安稳的很。
过了半柱香,男人又进来了,换了灰色的常服,脸已经洗干净了,眉清目秀,笑起来的眉眼带着丝女子的柔美,“爷奴才准备了些节目,您看要不要?”
徐玉修眸似冷箭,箭箭穿心,横射男人,“才生,无礼。”
才生这才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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