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抱着的孩童起初僵硬,尔后便大胆推搡,“你放开我。”又见花想容不放手,当即恼怒起来,又捶又打,最后抓着花想容的手腕咬了下去,一口见血。
花月容见着了,愤怒的一巴掌将男孩推开,检查花想容的伤势,红痕触目惊心,她忍不得冷言嘲讽,“怪不得人人喊你狗子,便是你牙尖嘴利,真当自己是条狗了。”
花想容捂着手臂,不过稍稍破皮,男孩顽劣,却有挽救余地,花想容觉得男孩机灵,若好生调教日后方能出人头地,内心多了份宽厚,与花月容摇摇头,“堂姐,不打紧的。”
花月容气不过,拽着一个小孩子撒气,脸面上又有些过不去,她便沉着脸教训道,“你年纪再小,也得知道教养,若是再行无礼之举,小心我卸了你的胳膊。”
任凭花月容如何凶巴巴的恐吓,男孩脸上依旧是淡然神色,冷眸瞥了一眼花月容尽是不屑。
花月容一怔,火气顿生,举了拳头,被花想容压了小气,“堂姐,你与一个小孩子置什么气,我瞧着宋梁溪他们好像遇到了什么难事,你去瞧瞧?”
花月容回头一瞥,那方正在商量着如何下山之法,宋梁溪与徐玉修一直在说,似乎二人之间有什么争议,唯独林楚沉默寡言,倒显出几分与众不同来,他附身而立,鬓角发髻染了一层寒霜,犹若华发,花月容捂着狂跳的心,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瞧着林楚脸上的冷意,心里头竟然头一次生出许多羞怯,向着林楚,却走向了宋梁溪。
“什么时候下山?”
宋梁溪与徐玉修正在说话,无暇理会,由着这个由头,花月容转头与林楚询问,话音未落,林楚竟转身,插话宋梁溪和徐玉修之间,“马车不易行走,人小心谨慎一些便可以行走,人先下山,背下物资,拆分马车,吊送下山。”
此法大胆至极,人行于结冰山路已经危险至极,若在吊运车板,无异于难上加难,只是林楚既然能提出来,必然有他的理由,花月容不假思索的赞同,“我以为此法极秒,林大哥果然与众不同。”此刻,她望着他眼神里尽是崇拜。
宋梁溪嘴唇蠕动却是没说话,直到徐玉修发问,“你觉得如何?”
“大哥所言的确可行,我查看过周围树木,树干上有深一指的泪痕,应该是山匪平日运送货物所致,既然前人已经实验过,咱们再用便万无一失,只是天降瑞雪,道路结冰,还需谨慎才是。”宋梁溪谨慎回答。
林楚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余光扫了一眼花月容,了然一笑,徐玉修将此事打发给宋梁溪做,林楚转身便走向花想容,那小男孩倔强的很,花想容一直在问,他口风极严一个字也不肯说。
林楚冷眼瞧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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