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走了,花月容始终忘不了她说的与花想容共侍一夫的话,这种念头在她从镇上见到林楚与花想容相处的模样,便隐隐萌发,只是后来遇到了郭家那位,被人家狠狠的拒绝之后,便越发的羡慕林楚和花想容之间的情比金坚,然而也只是艳羡并不敢妄想,如今被木棉撩拨了两三句话,这种念头犹如猛虎出山般,蠢蠢欲动。
她思来想去,被这种可怕的想法扰的坐立不安,一咬牙便抓了两块帕子去了前院。
前院书房,气氛压抑而阴沉,徐玉修坐着,林楚河宋梁溪二人站在底下,已经持续将近半柱香的工夫,宋梁溪悄悄的用手肘撞了撞林楚,低声劝道,“毕竟是你小姨,劝劝。”
“萧家是萧家,我是我,若是皇上执意不信,那林楚日后不出现即可。”说罢,林楚便要往外走,徐玉修气的脸色通红,一巴掌落在案板上,指着林楚的鼻子大声地质问,“你这是威胁朕?”
林楚低头,“不敢。”
“你不敢?萧家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明目张胆的与明王一处算计我,等我回去便斩断他们的羽翼。”
宋梁溪抿唇不语,明王一众,尤以萧敬山萧太师为重,萧敬山为官数十年,桃李天下,单说朝中重臣便有三位学生位列人臣,德高望重颇受人敬重,皇上想动却不能动,人人皆知,徐玉修憋着一口气许久,此刻便尽数发泄在了林楚的身上。
宋梁溪便好心的提醒道,“皇上,战将军一门忠烈,自然不愿与萧家同流合污,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皇上三思,莫要贪一时口舌之快,伤了忠臣,寒了人心。”
徐玉修神色蓦地冷了,随即一杯茶扔了过来,砸在宋梁溪的腿上,他躲都不躲一下,任有滚烫的茶水在小腿肚子上蔓延开了,徐玉修凉凉的扫了一眼,怒气未消,“就你会说,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让萧家一直猖狂下去。”
“请皇上回宫,国不可一日无君。”
“朕说了,花想容跟着一块走。”
宋梁溪一噎,从未见过帝王无赖的模样,耐心劝解,“皇上,花想容可是战将军的妻子,君主夺帝王妻,不是寒了臣子的心?”
徐玉修横了宋梁溪一眼,问。“花想容与他定有三年之期,朕可以等,三年之后公平争夺。”
“抱歉,三年之期已经晚了,我与容儿只剩一世之诺,若皇上愿意便等着。”
徐玉修眼眸幽暗,抿唇不语,半响,浅笑出声,依旧是,“花想容走,我走。”
林楚沉默良久,“去通知他们收拾东西,今早离开,梁夫人产期在前,咱们不能留在这。”萧家的人已经盯上,他们犹如众矢之的,无事便能牵连池鱼。
徐玉修瞥了林楚一眼,闭了眼,背靠着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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