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眨眼的功夫,一晃神,便不见了人影,掀了帘子,除了走来走去巡逻的士兵,再不见那带着鹰的白衣少年,她咬了咬牙,走到一个士兵的跟前,鼓起勇气,“你知道将军现在何处?”
那士兵充耳不闻,即便=花月容气急,在他手臂上狠狠的拧了一下,仍旧无动于衷,倒像是会出气一般的木头,让花月容越发的着急不已。
“发什么疯?”宋梁溪背着手远远的走来,脸色十分的难看,从她身边掠过,黑眸中的冷意惊人。
花月容小脖子一缩,头上直冒冷汗,心中对那带着鹰的少年咒骂连连,到底是与她有何怨何愁,非得要通知宋梁溪过来,他不做她师傅的时候还好,即便在笑不达眼底,也是日日笑脸相迎,说话也好听,可自从他成了她的师傅,脏活累活都要她做,偶尔一句毒舌,能足足气的她吐血三升,更何况宋梁溪轻易不发脾气,一旦动怒,便是火烧天宫。
“谁让你自己过来的?”
花月容脖子又是一缩,低着头,可怜巴巴的拽着衣角,一个反驳的字都不敢说出来。
“你可知若是昨日没遇到阿年,今日我见到的便只是一颗肉头?”
花月容打了一个冷颤,讪讪的摸着脖子,“你莫不要吓人,我的头不是好好的待在脖子上?”
宋梁溪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凉凉的扫了她一眼,“我让人送你回去。”花月容怒目圆睁,别过头,“不,我不远万里,跋山涉水而来,我不走!”
“你留下来也只是拖后腿的。”
“将军,伤病三百,都已经撤回来了。只是军医刚刚逃走一个,现在忙的不可开交,人手实在不够用。”
花月容已经挽了衣袖上前一步,“伤病的都在哪?带我去。”
那士兵一怔,狐疑的望着宋梁溪,宋梁溪对上花月容得逞的笑,扶额叹了口气,点点头,“仔细看着她,除了军医那处,旁的地方,都不让她去。”
士兵又是一愣,疑惑地目光来回在宋梁溪和花月容二人的身上来回转,被宋梁溪狠狠瞪了一眼,才悻悻的收回打量的目光,带着花月容绕了营地一圈,才进了军医处。
三个军医,一老两少,那两个年轻的想来是年迈老者的徒弟,总是做一些打下手的活计,难怪一屋子的伤员等不及治疗,那士兵送花月容过来之后并没有急着走。
“你还有事?”花月容回头睨着头,总觉得这个小士兵欲言又止,便主动问他,谁知不过正眼瞧了他一眼,这人的脸顷刻间红成了红屁股,一路从脖子红到了耳朵后面,支支吾吾的半天,愣是没说一个能让花月容听明白的字来。
“你到底要说什么?”
那人憋着实在难受,眼眸转了三圈,愣是忍着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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