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容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花想容,有些恍惚,曾几何时,她也与花想容一般惧怕毒虫蛇叔,猛的想起宋梁溪整治她的手段来,不过寥寥数日,再见毒虫,便是如见家常便饭一般稀松平常了。
“这蜈蚣有毒,却也是药材,收起来,不论日后泡酒,还是入药都是极有大用。”
花想容诧异的看着花月容一脸冷峻的说出这些话,平淡的仿若在说天气一般,不禁感叹,“上山采药寥寥数日,堂姐已与之前判若两人。”
花月容笑笑,“那小白是觉得,现在的我好,还是以往骄横的我好。”
“都好。”花想容搀着花月容,几日不见,如隔三秋,尤其进了将军府,高门大院,不比往日轻松,府中人手短缺,林楚日日忙碌,她想找个能说的上话的人几乎难于登天。
花月容忍俊不禁,捏了捏花想容的小脸,“你就这般想我的,我在山上几日度日如年,偶尔吃些野味,不过时常想起小白的红焖鸭,醋鱼夜不能寐。”
花想容当即答应了下来,“堂姐既然想吃,晚上备足了食材,我便亲手去做。”
花月容笑着,微微福身。“多谢将军夫人厚爱。”花想容一怔,笑着打她,姐妹二人笑做一团,屋子外头的林楚透过窗子看了一会儿,便去了厨房,淮杨赶来说,宋梁溪回来,在书房等候。
“皇上命我暗中查访灾民暴乱之事,发现了几处端倪,那些恶意挑起纷争的人已经秘密控制起来了。”宋梁溪假借上山采药之命,不过是为了搜查灾民暴乱缘由,根除霍乱。而且此事,正发生在河口镇,与林楚密切相关,宋梁溪大胆猜测,此事必然与明王有关。
“明日早朝,你便言明圣上。”
“不,今夜入宫。”宋梁溪低声道。
林楚思忖片刻,勾起唇角,点头,尔后又问,“你与花月容?”
宋梁溪眼眸波闪,“月容天资聪颖,不过稍稍挑拨,几乎无师自通,我不过引导,日后必成大器。”
“她一介女子,即便医术再高,日后也得嫁人生子啊。”林楚意味声长的看着宋梁溪。
宋梁溪垂眸,避而不谈,“北有突厥,南有倭寇,内忧外患,君子先天下而忧,况乎于我,只是京中朝事动荡,风起云涌,怕是波澜不惊,你走后,只留嫂夫人一人,怕是并不安心。”
林楚叹了口气,望向皇城方向,“你以为皇上当真会坐视不管,只有你我二人出面?”
宋梁溪一笑,“我在你院子中挑中了寒梅管,与傲菊居毗邻景色怡人,舟车劳顿,晚饭差人请我。”说罢,一挥手,扬长而去。
桌子上留下一封信,信中内容林楚不曾拆开已经猜想了七八,打开了桌子底下一方暗格,将信件扔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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