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不耐,摆了摆手,“送官。”
常平忽然高呼,“小的要举报,淮杨管事每月定时要胭脂铺送到庄子上最新的胭脂水粉,上月初二还打发了小的去对面的银铺打了簪子,不论铺子里还是吩咐小的去打的簪子,管事都未出钱。”
淮杨瞪着常平,怒斥,“你这混人,收了别人什么好处?”说着,扬着手,不由分说的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打在常平的身上。
他一边打一边骂,从常平爹娘到未出世的孩子,未过门的妻子都遭受了淮杨的毒咒,而常平的脸上,转眼,青一块紫一块的红肿起来,不堪入目。
青莲费了大力气,好不容易拉开两人,不注意的功夫,淮杨又跟疯狗一样冲了上去,宛如狗皮膏药一般的死死的压着常平,最终被林楚召进来的侍卫拉开,按在地上,仍旧气喘吁吁的红着眼瞪着常平。
花想容声音冷然,“看来淮杨管事自知回天乏术,只能在小伙计身上发泄了,将军,您说该如何处理?”
“送官。”林楚看着侍卫将淮杨,周海兴二人拉出去。走到正喝茶的花想容身后,体贴的为她揉捏太阳穴。
花想容红着脸,看了一眼青柠,青莲二人,即便二人都低着头规矩的站着,仍旧不自在的将林楚的手拉了下来。
她娇嗔道,“别闹,淮杨送官,将军府里便没了管事,你觉得谁合适?”
花想容自知,她刚刚主事,对京中各种事都不熟悉,若无人帮衬,提点,难免会出乱子。
林楚想了一会儿,捏了捏花想容的鼻子,“还有公务要处理,晚些同你说。”
墙角一抹白衣人影一闪而过,花想容起身追着去看,见着宋梁溪身后带着两人,她问门口站着的打扫丫鬟,“宋公子带回来的是什么人?”
花想容紧紧盯着看,越看越是觉得眼熟,可不知为何偏生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了。
“夫人,玉青莲姑姑来了。”青莲忽然过来提醒,花想容猛然惊喜,好不容易拖了数日,约定之期还是来了。
“夫人。”玉青莲姑姑是皇帝宫中德高望重的女官,年事已高,被恩准出宫养老,正巧花想容进了宫受到太妃刁难,皇帝便将玉青莲姑姑借了出来。
花想容出自乡村,若想在京中立足,该懂得规矩定点都不能少。花想容脸上尽是苦意,“听闻姑姑近日休息不妥,不妨待上两日?”
玉青莲眼眸清明,早就了然了花想容的心思,“夫人能对外称病一世?镇北将军回京复职,是震惊朝野内外的大事,多少夫人盯着将军府的门槛?”
花想容苦笑,“姑姑所言甚是。”
“那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花想容被青莲二人换了宫装,繁琐的一层挨着一层,花想容转悠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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